裴南曼默然。
“苏钰睡着,本来想跟她说,你就当下听众吧。”秦泽抬头,望着天花板,瞳孔渐渐散开焦距:“现在可以跟你讲另个故事。”
子衿姐送完血后
“睡觉是她最好选择,”秦泽怜惜望着苏钰脸蛋,“今晚把她安顿在你这里吧。”
他把苏钰搀扶到客房,帮她脱衣服,盖上被子,关灯关门。
然后仔细耐心帮裴南曼打扫房间,酒瓶子、纸巾、摔碎茶壶瓷片丢进黑色垃圾袋,再把抱枕放回沙发,最后花十分钟把散发着酸味和酒味厕所清理干净。
整个过程中,裴南曼站在旁监督,双臂抱胸,发不言。
“然后呢,要回去。”裴南曼嘲讽道:“毕竟家里有个正牌女友,偷溜出来吧,被发现是不是要跪搓衣板?”
“她没事没事,”秦泽抱住她:“但你快有事,喝成这副样子,你喝多少酒?”
裴南曼仰躺在床,冷笑声:“从晚上喝到现在,你说喝多少?厕所都快被她吐东西淹。”
心好累,招半式都撑不住。
“凭什你烂摊子要来收拾?你瞅瞅房间,成什样。”裴南曼怒道。
秦泽边安抚苏钰,边向她道歉。
进去,看见客厅地狼藉,丢满纸巾和空酒瓶还有些小菜,另外,裴南曼珍爱陶瓷茶壶摔碎。
客厅里没人,人在阳台上闹,他进房间,看见阳台上苏钰手提着空酒瓶,手胡乱挥舞,嘴里口齿不清嚷嚷:“王子衿那种小贱人,巴掌搞定个,再把她从窗外顺出去……”
小手用力挥:“看到没,就这样顺出去。”
裴南曼盘腿坐在阳台地上,光着脚丫,鬓发有点乱,丝毫没有祥和佛气。
大概是被折腾惨,见到秦泽过来,自诩遇事有静气裴南曼有种苦尽甘来喜悦,旋即是更加滔天怒火,起身就脚飞踹。
“搓衣板是几百年前梗,曼姐你词汇量和你年纪样,又老又low。”秦泽反讽。
裴南曼柳眉倒竖,如玉般脸庞杀气腾腾:“你找死!”
“你又打不过。”秦泽白眼,趁着她还没爆发之前,叹口气,摆摆手:“子衿姐她先去送血,跑来打会野,晚点也要去送人头,不急,容抽根烟。”
裴南曼皱皱眉,“你怎?”
秦泽没回答,自顾自上根烟,深吸入肺,吐出,悠悠道:“曼姐,记得那天跟你说,那个小男孩故事吗。”
偏怀里这个还是不安分,咋咋呼道:“她没事?那,那不行,你把她捡回来,再丢次,定丢死她。”
秦泽使劲憋着抽搐脸皮,手刀砍晕苏钰。
苏钰嘤咛声,软在他怀里,见状,裴南曼勃然大怒:“你下手轻点,都不舍得打。”
她找秦泽是来安抚苏钰,她自己都不忍心做出“手刀”这样事。
否则要他来干什?
秦泽单手握住光洁如玉脚丫,另只手揽住她蛮腰,顺手把裴南曼丢在几米外床上。
毫无还手之力。
他走进阳台,把苏钰手中酒瓶夺去,柔声道:“钰儿?”
苏钰定定瞧着他,突然“哎呦”声:“你是来捡王子衿?她被丢窗外去,不知死没死……”
秦泽头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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