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沉默片刻:“你怎猜到。”
“废话,男人和女人之间破事,要女人给男人戴绿帽,要男人在外
“嘭!”
下秒,他被秦泽脚踹飞。
百七十多斤大老爷们,径直飞出好几米,躺地上哼哼唧唧起不来。所幸秦泽用事巧劲,不然这脚得出人命。
“日你娘嘞,小狼狗你真敢动手啊。”赵铁柱神色痛苦。
“没动手,动是脚。”秦泽说。
第二天,秦泽又来,裹着大衣,戴着御寒口罩和帽子,穿比京城人还要保暖。他做好打持久战准备。
先是让警卫连线王家,意料之中没让他进去,然后他就在这儿耗着,隔小时连线次,后来警卫似乎被骂,就不再帮他忙。
到傍晚天擦黑离开,背影孤零零。
直到第三天,正蹲路边抽烟,辆霸气路虎在他身旁停下来,赵铁柱个虎跳下车,嘴里叼着烟,逢人就骂:“卧槽,小狼狗你真敢来啊,不怕哥哥把你剁碎埋故宫里头?”
秦泽斜着眼:“那定要埋在龙椅下面。”
妥协。二叔呢,中庸之人,不谈也罢。剩下俩姑父啊,肯钻研,资质就差点。到你这辈,子宁性格不适合从政,萍萍眼窝子太浅,爷爷能指望就只有你。”
用老爷子说法,王子衿是个从政好苗子,有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圆润,也有明事理懂大义正直,阴谋阳谋她都不缺。
或许还显得有些稚嫩,但只要丢进官场锻炼几年,就能飞快成长。
高兴完,老爷子沉声道:“那个秦泽……”
王子衿道:“爷爷,这件事您别管。”
“他妈……早知道就不过来看你,”赵铁柱不服,骂骂咧咧:“知道有多少人想打你吗,以前军属大院出来男孩,哪个没偷偷喜欢过王子衿。好白菜让你这头猪拱不说,还被始乱终弃。张明诚想杀你心都有知道吗。你要让轻轻打几下,也好帮你说几句话……他妈扶下啊,真尼玛疼。”
“来三天也没见你来看。”秦泽走过去,伸手去扶:“你又不是王家人,有你多事份儿?跟动手动脚,瓜皮。”
“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靠着路虎坐下,赵铁柱吸口烟,龇牙咧嘴揉肚皮。
秦泽同样叼着根烟,坐在他边上,“少套话,你先证明自己是友军。”
赵铁柱个头皮削他,可惜被挡掉,“难道那首诗白发吗?”
赵铁柱骂声“操”,吐掉烟头,个凶狠直踹。
秦泽往边上个纵身,躲开,警告道:“赵铁柱,你忘是炸天帮传人?忘麒麟臂?真动手,你打不过。”
“狗日,”赵铁柱掂量下,怂,怒道:“有种别还手。”
“好吧,如果打你能让你出气,认。”秦泽点点头。
赵铁柱凶狠扑上来:“老子他妈弄死你。”
“不管,”王老爷子感慨道:“懒得管,前车之鉴啊。你自己想好就行。”
王子衿默然,前车之鉴,指应当是她爸妈。
王承赋用十几年冷战和死活不生二胎执拗,像父亲做出无声反抗。
王老爷子常常想,如果当年真同意离婚,解散这对父母之命婚姻,王子衿童年大概会过更幸福些?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