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灿应声,“好。”
童明月代课后,化学课代表完全尸位素餐。她都只使唤许灿。
“跟来,拿你衣服。”
童明月把椅子塞回桌肚,又说,“今天就不写试卷,早点回家吧。”
许灿跟在她身后,哦声。
“怎感觉你其实都会。”
许灿表情严肃:“……也是那觉得。”
“……”
童明月忍不住笑,端起水杯,白皙手指轻轻点那鲜红分数,轻叹口气。
“你真不给争气。”
“还有进步呢是吧?”
许灿嗯嗯地应:“对啊。”
童明月没说话,翻下卷子,很快从中间把她那张试卷抽出来。
她其实分数不能算低。
只是这阶段学化学根本不难,整个重点班,徐倩雯这样成绩排中下游学生都能拿九十分。许灿分数中庸,排名当然被拉开很多。
片刻,悄悄竖起根食指。
基本都是第名。
除化学。
童明月似笑非笑,手里笔指指那叠试卷,问她:“知道你这次化学考第几名吗?”
“……”
她后半句话,像是在思考该不该说。
许灿听着,心稍稍提起来,隐约察觉到接下来不是随便话。
童明月抿抿唇,忽然拉开办公桌第二个抽屉。
许灿从上而下地看眼,全都是,包装很可爱各种零食。不由在心里惊讶下,明明那本正经,原来是特
许灿走过去。
童明月手里拿着红笔和笔盖,要盖不盖,忽然问:“许灿,你数学最近次考第几名?”
许灿闻言愣愣。
偏头往讲台上看眼,跟王媛目光确认,说:“大概……第吗?”
王媛笑着点头,“嗯。”
上楼进办公室。
童明月临时住地方距离学校没两步,中午回去,帮她把校服洗掉再烘干,叠得整整齐齐。递给许灿,她拿在手里都不想穿,只想珍藏。
童明月突然柔声问:“很喜欢原来化学老师吗?”
许灿怔愣,斟酌几秒说:“林老师人很好,虽然有点凶,但不会有人讨厌她吧。”
童明月坐下来,“没多久要期末考试……”
许灿看似认错般地低下脑袋,乖乖挨训,手背在身后绞啊绞。实则努力憋笑。
这句嗔怪话。
像是小羽毛拂过她心脏,痒得紧。附在她耳旁似。
此刻,放学铃响起来。
童明月把她试卷放回去,拉开小讲台抽屉随手塞进去,不再带去办公室,“明天发掉。”
童明月:“最后道选择,不是昨天才讲过类似题目吗?”
许灿看眼,答:“水解强弱电离强弱弄混。”
“这道呢?”
许灿看也没看,“典型公式没弄熟,自己写就没配平。”
童明月指什她答什,有理有据。
许灿竖着手指没动,不高不低地举在胸前,默默又添只手,竖个二。
想想,左右手还交换下位置。
应该是二十名吧?
童明月淡淡地说:“是二十八名。”
许灿喔声,不怕死小小声说句:“上次是二十九耶。”
童明月说:“物理呢?”
许灿说:“应该也是。”
童明月咔塔下把笔盖扣上,继续问:“语文?英语?生物?历史?”
“……”
许灿不说话,嘟嘟嘴,视线往下看着光滑地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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