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不懂这种情绪,遇到困难去解决掉不就好?
始知伶俐不如痴。还是不懂最好。
她记得郭晓雅说过,司前路有家酒吧,离学校也不是很远。
心里念起,她转辆公交车。
许灿从没去过酒吧这种地方。郭晓雅偶尔会去玩玩,说过好几次,要带她去开开眼界看看肌肉男跳钢管舞。
“她如果过得不好呢,”郭晓雅问到好奇地方,知道许灿不是表面上那种完全正直人,“杀她老公?你会为她杀人吗?”
“大家都是学化学,”许灿想到这个问题,才发现自己真没什良好道德,“黄曲霉毒素b1或许可以吧,做出来也容易。死得干净,验尸发现不。”
郭晓雅噗嗤笑下,叹气说:“那你心态也没想那差嘛,跟你说实话吧,昨天去找邱伟拿证明,听她说,童明月要去英国工作。”
许灿:“……”
她之前竟然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说真,”郭晓雅顿顿,长叹口气,“马上就要出国,很多事情不该瞎出主意掺和进来。但你这样真……劝你断念头吧。”
许灿没说话。
她知道郭晓雅在说什,很无力地道:“断什?她和最近次联系都是上个月事情。”
郭晓雅看着她眼睛,断言说:“明明心里还是喜欢得要死,你故意冷童教授,到底图什呢?你是在自虐。”
许灿不置可否,看着盘子里南瓜片,想到这是她不喜欢吃东西。
。
联系慢慢越来越少。
直到大四。
郭晓雅来交论文初稿,遇见许灿,拉着她去食堂吃饭。担心地问:“你还行吗?”
许灿笑笑说:“挺好啊。”
酒吧门口,站着两男人到处招呼着路过女孩子:“要进来坐坐吗?”甚至有种,会过来把人拉进去感觉。
许
“听邱伟说,她消息最灵通嘛……童教授在英国读硕导师,就是给她Nature背书那大牛,快要退休,有个非常好国际课题找到他,他觉得自己胜任不,转而推荐童明月。”
许灿抿着唇言不发。
郭晓雅小心翼翼咽下口水,继续说:“童教授其实早就接受这个工作邀请,毕竟条件非常棒,她去当二老板,自己昔日导师是挂名大老板,研究是人工智能与化学结合……”
—
许灿回家路上,突然非常想喝酒。电视剧里总演失忆落魄人去酗酒麻痹自己。
可做得脆,她就也能吃好多。
郭晓雅犹豫再犹豫,问句:“你自己想想看,万童教授明天结婚,你会不会从此蹶不振甚至有轻生念头啊。”
许灿淡淡地说:“不会。”
“你真不在意她?”
许灿笑下,“得活着看她过得好不好。”
“你确定?”郭晓雅皱着眉毛,上下打量着她笑容,“保研名单快下来吧,你到底在忙什,成天见不到人。这时候不应该是最闲时候吗?还怕复试被刷吗?”
“忙兼职事情。”
“哇,”郭晓雅看她沉下来,就完全没有笑意表情,感叹说,“有没有发现最近都没人跟你搭讪?因为你气场越来越凶,感觉像杀人犯。”
许灿:“?”
她吃着食堂里装作是肉土豆,要笑不笑:“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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