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明月又“嗯”下,“口风不严啊小姑娘。”
许灿:“……”
许灿捏捏脸颊,打起精神,装无辜:“怎吗,还以为你是要来恭喜拿到offer呢。”
“这当然是要恭喜。”
她顿顿。
许灿:“噗嗤。”
—
许灿刚回到家,接到童明月电话。
她看眼时间,快速换算着,那边应该是傍晚时分。刚结束工作吗?
“喂。”
小女孩顿时站起身,把牛皮筋捡回来,也学她模样勾在手上想射出去。
可动作不对,试几次都没成功。
许灿握着她小胖手,耐心地教她要怎把牛皮筋绷紧,好射出去,还要很准。
小女孩试次,成功!
“哇!”她顿时大大地赞赏说,“真超级厉害啊!”
许灿望眼,纸上充满着花花绿绿线条,房子不像房子太阳不像太阳。看就是抬手就勾出来。
直接把“敷衍”两个字写在白纸上,都没有她这幅画敷衍。
“……”
许灿昧着良心:“嗯,挺好。”
她看见边上小牛皮筋,忽然拿起个来。
“会很担心啊。”
许灿喔声,翘着唇说:“可早就不是孩子。”
“你是小
吗?”
许灿指指她手里大团黄色牛皮筋。
“连起来就行啊,”她说着,边拿起两条短短牛皮筋,来回穿下,绑在起扎紧就变长很多。
抬眼巴巴地看她,“玩吗?”
许灿点头应。
许灿忙笑着说:“还有见义勇为,要起表扬嘛。”
童明月:“……”
许灿在她这几秒沉默里,心里悄悄地沉下,想想,试探着问说:“你是不高兴做这种事情吗?”
“当然不是……”
童明月语气带着无奈,又温柔地说:“……谁都喜欢孩子正直又无畏,但又害怕她可能会受到波及和伤害……”
“嗯,”童明月声音温和地问说,“怎想到要去搜集证据,揭发陈伟军学术不端?徐倩雯匿名,能拿来当实习材料。”
许灿心里咯噔下,措手不及,讷讷地问说:“你怎……是谁告诉你吗?”
“上秒,”童明月轻笑声,“你告诉。”
许灿:“………………”
她满脸问号,张张嘴,不可置信地说:“真是诈吗?”
“是吧,”许灿扬唇,另拿个橡皮筋勾在食指上转圈圈,“小时候爸教对付男生……”
许灿喉头哽。
顿顿,她伸手摸摸小女孩发顶,笑说:“现在姐姐教给你,有小男孩欺负你就教训他!”
小女孩歪脸,似乎束手无策半响,还是诚实地说:“觉得,这个教训人,不如拳头快呀,”她说着,攥起肉乎乎小拳头,还晃晃。
许灿:“……”
小拇指勾着端,拉长绕过手背,拇指竖着固定住位置,手做成“手.枪”姿势。
皮筋另端扣在食指指尖。
然后勾着小拇指松,皮筋直直地往飞到健身器材紫色柱子上。
许灿扬下巴,转头看着她。
“哇,姐姐你好厉害啊!”
看着她动作飞快地把长长牛皮筋造出来。两人玩起翻花绳来。
玩会儿。
许灿见她玩腻,便放下来:“画画完吗?”
“好啦。”
拿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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