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眼间周末就到。
郎洋洋周五晚上熬个大夜准备第二天要用材料,烤饼干烤到打瞌睡。
因为考虑到都是小朋友,原材料尽量天然,保质期尽量新鲜。
庄硕到时候郎洋洋还在烘焙室里埋头打包杯
郎洋洋安慰几句,心里没有什波澜。
——他年要这样五六回,回闹两个月。
就算是抚慰犬都受不这种失恋强度。
“洋洋。”
郎洋洋收起手机,转头看向正在开车郎月:“你是什时候发现自己是同性恋?”
郎洋洋抽得慢,还有半支,也不打算浪费。
他抬头看着郎月。
郎月是花大价钱保养,但脸上疲惫盖不掉,她笑:“反正又不会生小孩,大胆去感受吧。”
堂姐走,郎洋洋坐在院子里慢悠悠地抽完整支烟,下意识地也想把烟头按在花盆里,伸手时候却笑着摇摇头,把郎月按进去那支也拿出来,扔进屋檐下垃圾桶里。
回到饭桌时候,郎月已经在说女儿青春期叛逆自己头大事情,大家七嘴八舌地出主意。
郎洋洋轻弹烟灰,垂下头去。
“那个相亲对象怎样?”郎月转移话题,“听说是个当兵退伍。”
郎洋洋点头:“是退伍,只认识几天,怎样也不好说。”
郎月:“当兵也不定是好东西,谨慎点。”
郎洋洋终于笑下。
洋起身跟着她出去,两人在院子里小木凳上坐下,堂姐从裤兜里掏出包烟,给郎洋洋分只。
郎洋洋接下,他没有烟瘾,但偶尔心情不好也会抽。
细支长城,是薄荷陈皮味。
两人轮流点燃,堂姐翘起二郎腿,“你居然真跟姑妈说。”
郎洋洋:“不好再瞒。”
郎洋洋:“大概初中,其实小学就隐约有这种感觉。”
郎月:“这早?”
郎洋洋:“嗯,没有喜欢过女孩。”
见郎月皱着眉头,郎洋洋问她怎?
郎月只是摇摇头,没有说什。
郎洋洋始终是离家多年,也不擅长这些家长里短话题,在旁边陪坐到散场。
奶奶年纪大要早睡,饭局很早就散,郎洋洋坐郎月顺风车回家。
路上看手机,二十多条未读消息。
是以前个同事,也算是为数不多gay圈朋友王志军,他又失恋。
失恋原因是他以为这是恋爱,但是对方居然把他当炮友,心碎这个该死圈子没有真爱。
“干嘛笑?”郎月不解。
早春夜色中,郎洋洋轻轻吐口烟:“就是觉得相个亲,大家都好关心。”
也觉得郎月说“当兵也不定是好东西”这句话很有意思,大家都说庄硕好。
边说好好相处着,边又说庄硕人也好家里也好,好像郎洋洋不跟他好是不识相。
郎月终于也笑下,烟抽到大半就按进旁边花盆里,起身说:“别想太多,你感觉是最重要。”
堂姐叫郎月,在长溪市开酒店,现在有四五家连锁,事业有成,有个小女儿养着,是家里最有出息人。
也是第个知道郎洋洋是gay人。
郎月吐口烟:“前些天看见二姑哭来着。”
郎洋洋转头看她。
郎月:“怕你过得不好呗,怕你被人非议,怕你找不到好对象,怕你没有儿女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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