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也听过些闲言碎语,说他离开家那多年,年纪也不小,从来没见帮过家里什。
话里话外都在说他自私又没用。
读那好大学,不去大公司赚钱,跑回来开什甜品店,真是辜负爷爷奶奶教养。
郎洋洋没放出自己情绪,只是笑着说:“怎会。”
爬半个山,原本荆棘山路干净起来,看就是今天才有人收拾过。
二姑妈却不放心:“这重你怎拿?把这个篮子给。”
郎洋洋直接拎起来往前走。
篮子是有点重,但是对个拥有正常成年男人体力郎洋洋来说还好。
二姑妈看他还真是能拿这东西,嘴里念叨着:“这孩子,还真可以。”
他离开家时候还太小,小到根本不解他长成什样。
还在镇上住着堂叔家已经准备好竹子,每家都分捆,先各自去上自家父母,再起去祖父那里。
朗月女儿郎青雨看见郎洋洋,跑过来跟他说话:“小叔,不是说你不来吗?”
郎洋洋震惊,这小孩平时在家里是个孤寡王,不喜欢跟长辈说话,长辈要是念叨多她那嘴也不是白长,会直接喷回去。
总来说,跟她妈个样,都是,bao脾气,甚至青出于蓝胜于蓝。
郎洋洋笑:“店里安排好就过来,下午再回去。”
感觉有点带不动,干脆杀煮再带过去吧。”
看着这大桌子东西,郎洋洋深深呼口气。
还好自己来。
昨天晚上庄硕发来图片,他才知道清明节要准备这多东西,爷爷奶奶儿女现在只有二姑妈个人在。
虽然堂姐堂叔也会帮忙祭拜,但二姑妈肯定也是要去。
再往前走点,看到有家人在扫墓,墓前已经收拾干净,正在摆
以为他还是那个被爸爸打,还抱着爸爸腿哭小孩呢。
如今乡下出去打工多,很多田地没有人种,山上地荒很多,也早没有人上山砍柴什。
两人走走停停辨认着路。
二姑妈时不时念叨:“这路每年啊就踏次,这年年过去,怕是以后都找不到路。你今年能跟来,认认路也好,不然等不在,咱们家坟都没人找得到。”
这说二姑妈其实就是碎碎念,并不是刻意要伤感。但是郎洋洋心里听确实也不是滋味。
他奇怪郎青雨怎这热情,说话时候盯着她眼睛。郎青雨果然被他看得局促,双手背到身后身体晃悠。
也没有来得及多说两句话,二姑妈就叫郎洋洋过去,他跟郎青雨说:“晚点再说。”
郎青雨哦地声,她也没有跟小叔说自己有事情啊,他怎就副知道样子。
上山要带东西很多,郎洋洋和二姑妈要先去祭拜爷爷奶奶,然后再在太公太奶奶坟头汇合。
“这个来。”郎洋洋主动包揽重东西。
郎洋洋和二姑妈把东西都搬到楼下车里。
两个人来回搬两趟才搬完,要是郎洋洋没有来,二姑妈就要搬四五趟,来回爬四次楼梯。
二姑妈开着她小奥拓,后备箱和后座都装满东西。
郎洋洋坐在副驾驶,乘着微凉春风往乡下开过去。
开两个小时多点,八点半,到达老家楚玉镇,堂姐朗月和她女儿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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