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洋洋!?你还真回来啊!”是个穿着牛仔外套矮个子男人。
郎洋洋和庄硕同时抬头看,郎洋洋没什表情:“嗯,好久不见。”
对方搞得好像很熟样地在旁边坐下,看看郎洋洋上针手,又看看旁边庄硕。
他眼睛滴溜溜地转两圈,贱兮兮问:“这是你新男友啊?”
“小心!”庄硕伸手扶他。
郎洋洋明明也是个正常身高体重成年男人,被庄硕双手抓住胳膊时候,像直小狗被拎起来。
他转头看庄硕:“谢谢,没事。”
虽然这说,但庄硕还是不放心,干脆就直接扶着他上车。
到最近诊所,郎洋洋非要自己去付钱拿药。
这是庄硕第次叫他洋洋。
郎洋洋撑着胳膊抬起头来:“嗯。”
庄硕手里在拆温度计,是那种水银温度计,他用力甩甩,递给郎洋洋:“测下温度,看看需不需要去医院。”
“好。”郎洋洋声音已经变,带着沙哑。
他坐直之后接过体温计,左手拉着毛衣领口把温度计放到腋下。
起来像笨拙大块头,但干起活来很灵泛,郎洋洋说每句话他都能立马领会到,然后干得漂漂亮亮。
开始郎洋洋还有些惊讶,他对做饮料怎会这顺手,后来想想,他个能开农场,养殖种植农家乐全都能做人,怎会手笨。
忙到晚上八点多,店里总算是没有新客人,还剩下三桌人在店里吃着甜点小声聊天。
郎洋洋靠在吧台边,肌肉都酸软。
“去旁边坐坐。”庄硕过来说。
庄硕跟在身后,开始明白这个人,这个相亲对象,他看起来温柔可爱,实则是个及其要强倔驴。
解郎洋洋过程让庄硕感到过甜蜜,对这种微涩心酸时刻也不抗拒。
他很清楚自己对郎洋洋有好感,这样小性格,只让人觉得心疼。
弄好之后终于坐下开始打点滴,庄硕把外套脱给郎洋洋垫手,弄时候庄硕不小心碰到郎洋洋手,慌张着闪开,郎洋洋抬眼看庄硕,没说什,很温柔笑下。
还没有弄好,面前路过个人。
郎洋洋累得迷糊,根本没有注意到领口拉得过大露出小片胸膛,更没有注意到庄硕躲闪眼神。
39度整,高烧。
郎洋洋不是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人,他要是倒下,店里都开不门。
等最后三桌客人走之后,郎洋洋穿上外套和庄硕起出门,去诊所挂个水。
晚上气温低,郎洋洋又发着热,出门时候咳嗽两下,差点被踩空台阶。
郎洋洋没有拒绝,实在是身体有些累,已经很久没有生病,没想到这爬个山受个凉能发烧。
庄硕看出来他看待工作比看待自己身体重要,所以之前没有强求他休息,现在有时间,让他坐下休息之后自己出门,找个药店买药和温度计。
店里随机放到首歌,范晓萱《Youdon\'ttrustmeatall》,店里灯光昏暗,郎洋洋也昏沉,差点就要睡过去时候庄硕回来。
他在郎洋洋身边坐下:“洋洋?”
郎洋洋想笑,但是没有笑出来,因为庄硕叫“洋洋”这两个字时候,语调上扬自带焦急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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