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甩甩腿把黏在上面生菜叶子甩掉时候,庄硕很自然地伸手拍下
“好厉害。”郎洋洋说。
庄硕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划拉划拉大水盆里生菜:“他是无赖就是无赖,他敢造你谣就敢造他,就敢冲到他面前去让他当着面说,还要录像留证据。真不爽拿个麻袋套住头给他套泰拳出气也不是不可以。”
说完还嘟囔着补句:“才不怕他。”
郎洋洋哈哈大笑,水盆渗出水洒在帆布鞋上也没有在意。
“怎?”庄硕不解。
“懂。”郎洋洋转头看庄硕:“也挺好,做好也算是份收入嘛。”
庄硕:“是,而且做农家乐,旅拍啊还有婚礼之类需要很多人手,能创造些岗位,周边村民能有点收入。”
郎洋洋都没有想到这点,看向庄硕眼神多点仰慕。
他自己不是个多善良多热心肠人,但对于能做到这些人总是抱着欣赏态度。
而且庄硕很……情绪很稳定。
农场食堂里放着很多今天需要用到食材,这个季节烧烤很多,生菜堆好多在货架上。
庄硕拿个簸箕,装满之后去门口水龙头洗。
“这是农场种吗?”郎洋洋也蹲下来起洗。
庄硕往旁边点给郎洋洋让点空间,“不是,和周边农户买,每周就周末需要用,种少麻烦,种多消耗不掉,很麻烦。”
郎洋洋点点头。
“没。”郎洋洋收敛点,但还是扛不住庄硕目光,转头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性格,在部队里混不下去?”
庄硕大囧,脸腾下红起来。
“哪有。”
洗生菜洗十几分钟,满满簸箕终于弄好,郎洋洋站起来时候才发现自己鞋头湿漉漉,沾着星星点点泥土,还有小片叶子。
庄硕也看到,郎洋洋也没有很在意,帆布鞋鞋头是胶,没有湿到里面去。
这是郎洋洋今天才看出来,他好像不会急眼样,同样是个脑袋瓜,别人还在情绪头上狂怒或者无措,他脑袋在想是怎解决,然后立刻去实施。
想到这里,郎洋洋才想起问:“你是怎把夏江带过来?以为赶不上呢。”
庄硕:“给他打电话,说他不跟过来就追到上海去,去他家里找他家人。唬他说关系多得是。”
说完似乎觉得自己有点无赖,笑下。
他们俩挨得很近,郎洋洋第次这近距离地看他笑时候眼睛弯弯样子。
“农家乐这个板块其实是赶鸭子上架做出来。”庄硕笑着说。
“啊?”
“就是亲戚好友知道这里风景好,就有人放假过来玩,传着传着很多人知道,就自己带着装备过来玩,你知道玩户外也有些人不是那自觉,常常把湖边还有河滩那边弄得脏兮兮,很影响农场环境。”
郎洋洋认真把生菜掰成片片:“那禁止他们进入农场不就好吗?”
庄硕:“也想过这个办法,但是农场很大,不可能砌墙什,简单围栏人家想进就进,也不可能弄那多人手去看守;二呢就是虽然承包这里做成农场,但心里总归是觉得大自然是属于所有人,这好风景被私人圈起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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