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郎洋洋也打算翻修下老房子。
“婚礼”大家起吃个饭,拍个合影就好。
后面紧接着就是劳动节假期,郎洋洋店里走不开。庄硕那边开始收割油菜花,收割那几天各种机器用得频繁,容易出小毛病,他要在农场里看着随时准备检修。
油菜花是南溪农场主力农作物之,长溪市是吃菜油大省,从第二年开始种植油菜就是盈利农作物,每年都在扩大种植范围。
两人都各忙各,结婚吃饭事情长辈们在弄,他们就抽时间去做体检还有开无犯罪记录证明。
“嗯。”
“为什不敢?”郎洋洋笑,手里扣下来大块干枯树皮,扔到雷公面前去吓它。
“就是二姑妈说那样,他们生下之后就走,小学时候爸爸回来两个月,骗走爷爷钱,从此再也没有消息。所以情况就是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样,现在也不在意。”
郎洋洋猜想二姑妈应该和庄硕家里说过这些,其中肯定免不说下自己有多难多苦之类。
电话那头庄硕沉默也证实这猜想。
上次雷公掉臭水沟洗两遍都还有味道,从那以后郎洋洋带雷公来这个旧公园就不会自己在外面椅子上坐着。
改在臭水沟旁边坐着。
通话声音公放着,郎洋洋在跟庄硕汇报彼此跟家长沟通结果。
庄硕爸妈那边没什意见,本来也是很尊重孩子人。
“二姑妈说听们,但是预备好用来结婚钱还是给,她说给她才算完成任务。”
情?”郎洋洋反问。
庄硕微微皱眉。
郎洋洋:“不过这件事重点依然是们两个都不想搞得太热闹。”
“那们两家人,关系好亲戚朋友起吃个饭就好,怎样?”庄硕说。
“好,回去找二姑妈商量。”
忙忙碌碌,假期过去,只剩点余温。
五月初长溪市
“你干嘛,不要这样,这已经是以前事情。”郎洋洋笑他:“别给来黑深残那套啊。”
“什是黑深残?”
“就是黑暗、深刻、残酷,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郎洋洋语气刻意俏皮起来:“你以为当个开甜品店阳光开朗大男孩很容易呢。”
庄硕也终于笑出来:“绝对不容易!”
第二天两家就商量好结婚事情,因为庄硕房子装修至少需要半年,跟父母住不方便,就先住在郎洋洋家里。
庄硕今晚睡在农场宿舍,此时正坐在宿舍门口小凳子上,两只小狗长大不少,开始咬他鞋带。
“完成什任务?“
郎洋洋情不自禁地扣着树皮:“爷爷奶奶走之后是留些钱,姑妈就分成两份,她份爸份,爸不在那就给。”
庄硕点点头,“洋洋,其实直很想问你个问题,但是不太敢。”
郎洋洋:“爸妈吗?”
庄硕终于笑:“跟爸妈说。”
刚说完没两分钟,车子开过来,郎洋洋和二姑妈上郎月车,庄硕喝酒,坐在后座用手在耳边比姿势,示意他回到家记得打电话。
回家大概要开二十多分钟,二姑妈坐在副驾驶,和郎月说结婚订酒店事情。
郎洋洋坐在后座准备下措辞,探头到座椅中间:“姑妈,想跟你商量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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