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硕终于笑,看着郎洋洋马上要撞上爬出墙来月季,把他拉出来点,跟他说:“作息也是啊,当农民哪有朝九晚六,忙时候天不亮就要开始,半夜才收工,也习
这几天农场在晒油菜籽,庄硕就安心在这边和郎洋洋起准备。次日早他非要跟着郎洋洋起去上班。
“这早真会困,在家里睡个懒觉多好。”郎洋洋在路边随手扯根狗尾巴草在手里晃来晃去,转头跟庄硕说:“你去也只是看着忙。”
庄硕说:“你去干活怎能睡懒觉,陪你走过去也好。”
郎洋洋:“怕你昨晚太累嘛。”
“你都不累怎会累?!”庄硕认为这是郎洋洋在试探敲打他。
不知为何,庄硕自己说着,鼻头竟然有些泛酸。
他看着郎洋洋眼睛,很认真地告诉他:“真为你骄傲,你独自度过很多个艰难时刻。”
郎洋洋眼波颤动,片刻后终于很真心地笑起来。
他没有哭,也完全不想哭,只是觉得心里某个地方平静下来,觉得很安心。
看起来冷淡郎洋洋,终于敢在心里承认,自己也很需要别人认可,如果这个人是庄硕话,那真再好不过。
。财产就更不用担心,爷爷去世前立过遗嘱,家里东西都留给和二姑妈,没有他们份。”
庄硕眼中闪过丝心疼,郎洋洋却笑着拉过他手安慰:“不用因为这个觉得很惨,真。当然也不是开始就这想得开,青春期时候也觉得恨,觉得老天真不公平怎让摊上这种家庭,但后来长大工作就慢慢看开。”
郎洋洋调整下坐姿,歪头靠在庄硕身上,看着窗外围墙上露出半个月亮。
“比起沉浸在这种已经过去、没办法改变痛苦回忆中,努力工作多多锻炼,甚至是吃点好吃、听更好听歌都更有意义。读书多苦,上班多累啊,只是个很普通很普通人,能走到今天,还能拥有家自己甜品店已经很幸福。”
“洋洋。”
难道是昨晚表现他不满意?
郎洋洋想到什,笑得有点邪恶,转头看着庄硕说:“不是有这句老话吗?没有耕坏地,只有累坏牛。”
庄硕正色:“那不可能,对自己体力很有信心。”
郎洋洋笑,不说话。
片刻之后才说:“这样作息习惯,你何必跟着受累。”
郎洋洋看庄硕快要掉眼泪,上前亲下他,刚要退后却被庄硕用力抱住,再次吻下来。
这个吻开始很粗,bao,而后慢慢变得温柔。
郎洋洋并不逃避,他明白嘴边那点点咸,是硬汉展露柔软。
既然如此,他就靠在这柔软枕头上休憩片刻吧。
院子已经修得差不多,等哪天有空去花鸟市场挑点花苗来种下就可以。
“嗯?”
郎洋洋自觉自己说这番话时候很乐观开朗,发言相当正能量,但不知为何庄硕看着自己时候脸忧伤。
庄硕抬手轻轻摸下郎洋洋脸颊,他掌心有层茧,摸得郎洋洋脸疼。
“别这样。”郎洋洋笑下。
庄硕也笑下,却不是真心实意笑,好像是为安慰郎洋洋才笑。他小声说:“你学习很好,工作也很努力,做自己喜欢做事情也很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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