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
郎洋洋手里捏着红包,说:“原本是有个表妹,叫小秋。“
庄硕看着郎洋洋:“那她……”
“二姑妈和姑爹是自由恋爱,他们是同校同学,毕业之后就结婚,第二年生小秋,那时候二姑妈在信用社上班,姑父在钢厂,他们感情直很好,生活也算挺富足。五六年级那年爷爷奶奶相继去世,接着小秋发个高烧,反反复复直不好,最后查出来是白血病,治不到三个月就去世,姑妈和姑爹都大病场。”
说到这里,郎洋洋都难过,缓好会儿才接着说:“本以为熬过去就好,但是没想到姑爹病刚好,回单位上班当天就因为工伤当场去世。”
郎洋洋拎起来,回到卧室往床上倒,不止三十几个,大概是有很多没有来吃酒,但是托人送礼金来。
郎洋洋第个看到是二姑妈。
是最厚个。
庄硕洗完澡出来时候看到郎洋洋拿着个大红包发呆。
“想什呢?”庄硕只穿条宽松内裤,坐上床去把手放在郎洋洋腿上。
“欸这首歌是?”庄硕收起收风机,“……好熟悉。”
郎洋洋记得清楚,起身搂着庄硕腰,说:“好像是叫《savethelastdanceforme》。”
“《同志亦凡人》?”
“嗯。”
他们都看过这个美剧,对那场毕业舞会都印象深刻,郎洋洋平时听布鲁斯和R&B听得很多,这首歌也曾经躺在他列表里。
来,雷公出门趟回来终于又变成开朗小狗,咬着尾巴吐着舌头守在零食架旁边谄媚地笑。
庄硕给它擦擦脚,在零食架里找雷公零食。
郎洋洋穿条长睡裤,拿着吹风机说:“给它拿那个奶酪棒棒糖吧。”
“好。”
庄硕给雷公拆开,把他撵上自己床去吃,走到沙发边说:“给你吹。”
这些事情是周围亲戚好友都知道,但这多年没什人提,就像大家都对郎洋洋父母
郎洋洋盘着腿,给庄硕看二姑妈红包:“二姑妈包。”
这次婚礼,虽然二姑妈替代父母角色帮郎洋洋操办,但身份上依然是姑妈,她既准备嫁妆,又包红包。
“姑妈对你真好,今天看她也开心,都喝多。”庄硕说着,侧躺在床上,身匀称肌肉在灯光下散发蜜色光泽。
郎洋洋看他眼,轻轻摇头。
“姑妈今天,应该有点难过。”
郎洋洋随着音乐哼唱句,“Sodarling,savethelastdanceforme~”
庄硕笑着,把吹风机随手扔,搂住郎洋洋。
两人都不会跳舞,只是抱着对方,随着音乐节拍、凭着在影视剧中留下记忆牵着手乱跳。
“去洗澡。”庄硕说。
郎洋洋说好。转眼看到放在沙发上红色包包,打开看看,全是红包,每个都看着很厚重。
郎洋洋又看着庄硕笑。
庄硕无奈极,接过吹风机说:“再笑不吹头发吹别。”
郎洋洋收敛表情,坐好说:“错。”
郎洋洋头发不算长,但是发量还不错,吹着吹着有点累,额头顶着庄硕腹部歇息。
音响音乐直没有断,吹好头发时候切到首老歌,刚巧郎洋洋和庄硕都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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