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小院窗口亮着暖色灯光,淡淡,谁也看不清里面在干什。
只有月半月光能从缝隙中探究竟。
——他梦里,就是此刻。
这晚睡得很好,适量酒精有益于睡眠这件事郎洋洋早就知道,但这次睡得比以往都要好。
喝醉睡觉,还做美梦,确实没有比这个更好。
开始是想着用油纸来修复,填补空白地方。
后来又想起在网上看到过用钟表小零件diy摆件挂件视频,就想着能不能也用些轻零件在修复。
果然上网搜,早有人这做过。
庄硕去找钟表匠搜罗些不要钟表零件,连着蝴蝶起带回家来。
庄硕把蝴蝶弄出来,用小刷子清理掉上面灰尘,这是今天从小狗嘴里掏出来那只。
看着这美好胴体,庄硕忍得咬住后槽牙。
给他套上睡衣盖上被子,庄硕摆正郎洋洋脸,在他额头上亲下。
“晚安,洋洋。”
郎洋洋已经昏睡,无意识地嗯声,翻身侧躺着睡过去。
庄硕出去洗澡,陪雷公玩会儿之后再茶几面前坐下,拿出从农场带回来小纸箱子。
宵夜吃得愉快,郎洋洋就喜欢这样三两个人在小摊上,聊聊天,喝点工业啤酒,不用管别人说什,不用小心翼翼地迎合敬酒。
今天这家合郎洋洋口味,吃多也喝多,脸蛋红红,晚风吹,歪歪扭扭地往庄硕身上靠。
因为出来吃宵夜喝酒,庄硕没有开车来。在路边打车时候,不喜欢在外面肢体接触郎洋洋拉着庄硕手,把脑袋靠在他肩头。
“有点难受。”郎洋洋嘟囔着说。
头晕,但意识还是清晰,还知道说自己不舒服。
郎洋洋醒时候庄硕还没有醒,他睡觉总是只穿条裤衩子,睡着睡着,被子也踢掉。
说热,所以每天醒来都能看到他健美身材。
这对个对身材要求颇高0来说,何尝不是件美事呢。
昨晚照顾自己睡觉应该很辛苦。
郎洋洋不是情感外放人,但此刻也忍不住把脸蛋
问农场里员工,这叫黑脉金斑蝶,比起世界公认名贵品种来说这确实不算特别好看。
但是放在手上,感受到它翅膀上微微绒毛感之后,觉得漂不漂亮也不是那重要。
庄硕用小钉子把蝴蝶固定在纸板上,挑选出大小合适钟表零件,用镊子慢慢拼接,再用胶水粘起来吹干。
夜已经深,静悄悄。
只有巷子口老榆树上有几只蝉还没有歇息。
里面是今天在农场里找到蝴蝶。
今天去捡蝴蝶时候,表弟庄晓宇看到活,要抓,庄硕没让他抓。
想着那漂亮蝴蝶,就活那几天,就不要强打下枝芽。
他想郎洋洋对只破翅膀蝴蝶都小心留着护着,想必也不喜欢自己为哄他开心把漂亮蝴蝶抓起来。
庄硕已经想好怎修复这个蝴蝶。
庄硕拉着他手,歪头看他:“想吐吗?”
郎洋洋摇摇头。
上车之后庄硕问师傅要个塑料袋,于是司机师傅度过胆战心惊十五分钟。
今天是做不成,郎洋洋连洗澡力气都没有。
庄硕打盆热水给他擦身体,都是夫夫,庄硕直接扒光给他擦洗,也好换上干净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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