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庄硕也赶
忘,只记得在诊所包扎伤口时候,他不看自己,只是沉默着看着地板。
这些年郎洋洋努力给自己伤口贴上创可贴,此刻被雨水冲刷到松动。
让人心中不安。
没有时间理会这些情绪,郎洋洋正要起来继续走时候听到熟悉声音。
虽然被雨声淹没大半,但还是听到庄硕在喊他。
郎洋洋拎着筐玉米,艰难在玉米地里穿梭,玉米叶子划在身上,又痛又痒。
雨水模糊视线,天空声巨响,把郎洋洋吓大跳。
说不害怕是假。
“啊……”郎洋洋感觉到脖颈处被什玉米叶划下。
没时间理会,想加快脚步往前走时候脚下踢到块石头,往前踉跄大步,泥地湿滑没站稳狠狠往前摔个脸朝下。
玉米叶子偶尔会划到裸露肌肤,郎洋洋挠挠自己胳膊,选中个玉米须须还是粉紫色,轻轻掰弄下来,就地剥掉外层叶子,只留点干净嫩叶子,扔进竹筐里,继续寻找下个。
本来还想去摘点新鲜黄瓜和豆角,但刚准备从玉米地里出来,抬头看,天边厚重乌云已经推过来。
郎洋洋正要回头找庄硕跟他说要下雨,人还没有找到豆大雨点就打下来。
“庄硕!”郎洋洋砸玉米地里喊。
雨点落得又大又突然,玉米地很大片,郎洋洋甚至搞不清楚往那边走才能走到田埂去。
:“它们眼睛真好漂亮。”
庄硕:“睫毛很长,不过小马才出生个星期,视力还没有发育好,看不清远方,所以更不能在室外。”
“那以前没有人工喂养,没有马厩时候,野马怎办呢?”郎洋洋问。
“嗯……这个嘛……”
庄硕还真没有想过。
“洋洋!”
郎洋洋松口气,大声回复:“在这儿!”
他应该已经在附近,郎洋洋刚喊完,只黑色肥硕身影蹿过来。
雷公摇着尾巴呜呜呜地叫,到处闻郎洋洋身上血腥味。
“没事没事。”郎洋洋笑着摸摸狗头。
郎洋洋挣扎着坐起来查看自己被石头刮到右脚,脚踝处有血迹。
但是雨太大,又很泥泞,看不清伤口。
恍惚中郎洋洋脑袋里突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个下午,他磕在铁门角,满头都是血。
那个面目模糊男人过来查看下,发现只是破皮,拿着皮包转身离开家。
爷爷回来之后说什来着?
雨水打湿郎洋洋头发和衣服,郎洋洋边往前走边大喊:“庄硕,你在哪里啊!?”
没有回应,雨声太大,估计他都听不见。
郎洋洋放弃呼喊庄硕。
郎洋洋快速沿着田垄走着,地里面泥土也被雨水打湿,变得泥泞不堪。
可是不知道什时候走得这深,雨越来越大,甚至开始打雷。
马厩里味道不好闻,呆会儿就出去,准备去摘点新鲜蔬菜,顺便也给二姑妈送点过去。
正好探探二姑妈是不是真有想投资想法。
农场里有批糯玉米种得比较晚,现在还有嫩,郎洋洋穿梭在玉米地里掰玉米。
“上次给悠悠她们送,都说很好吃。”郎洋洋向庄硕反馈。
庄硕笑:“好,待会儿多带点回去,也就再吃两个星期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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