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知道,放心。”二姑妈说完,吃口水果,而后又小声说句:“可是大家都忙,都有自己家庭要顾,也就她……”
二姑妈话没有说完,但是郎洋洋心中触动。
“姑妈。”
“嗯?”
郎洋洋看着姑妈,说:“你要是无聊,就随时来店里玩,你不是也说想学做饼干嘛,教你。”
二姑妈看郎洋洋没有像郎月那样上来就劈头盖脸说那是智商税,转变脸色解释说:“说是重要养护,洗头啊按摩什,最近掉头发好多,想去试试。”
“陪你去吧姑妈,也想试试。”郎洋洋放下筷子,看着姑妈说。
旁边庄硕欲言又止。
二姑妈笑下,看出来。
她叹口气说:“洋洋啊,是不是担心又被骗着买那些没有东西啊?”
二姑妈:“周末有朋友约起去养护头发,可能去不哦。”
话出,郎洋洋就接起来:“跟谁去呀?”
二姑妈笑下,脸色是有些不自在,但还是说:“就是邹阿姨啊,你见过。”
二姑妈跟邹阿姨来往密切这件事家里人都知道,几个月前二姑妈在她那里买好几个疗程不知名膏药贴,就被郎月和奶奶说次。
大家都见过,都不怎喜欢这个邹阿姨。
能吸收鸡肉肉香,又能保留自己萝卜香气,也不像土豆那样容易炖得太烂,也不像胡萝卜吸收不香气。
“以前不怎吃萝卜,跟洋洋结婚之后总吃,现在觉得干锅里不放萝卜都白瞎。”庄硕说。
二姑妈也说:“也是,欸,你说洋洋,菜嘛不会做几个,吃还是挺会吃。”
庄硕和二姑妈哈哈大笑。
郎洋洋也笑,但只是轻轻笑,他知道二姑妈和庄硕绝对没有揶揄自己意思,只是带着宠溺玩笑话。
郎洋洋微微低头,无法否认。
“知道你们都担心,但现在知道,跟邹阿姨在起玩,就是喝喝茶跳跳舞,洗个头什,什投资啊开店,不会做。”
面对着二姑妈坦诚解释,郎洋洋有些不好意思。
还不如开始就坦诚问,二姑妈又不是不讲理人。
“姑妈,”庄硕给二姑妈叉块地萝卜,“们是觉得你朋友多,为人又善良仗义,有时候为帮朋友忙心软浪费钱。好不容易退休攒钱,以后要花地方还多着。”
她为人是很热情,也总送些小礼物,也愿意帮人忙,但总喜欢蹿腾人买些没用东西,其中还有很多是吃和用在身上。
花钱是方面,万真吃出问题该怎办?
但二姑妈有自己生活,她后面也没有买,大家不好说什。
二姑妈知道大家不喜欢,就尽量避着大家。
郎洋洋和庄硕都是晚辈,不好说没礼貌话,郎洋洋就试探着说:“养护头发?是做什呀?”
从前郎洋洋可没有这样豁达,他总是在每个场合都关注着别人说话,忍不住去思考对方这说是什意思。
战战兢兢,像碰下就缩含羞草。
饭吃到后面,郎洋洋想开口提邹阿姨事情,但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看好几次庄硕,庄硕才领会他意思。
“姑妈,爸妈说想去苗寨玩,让问问你想不想去,您周末有事情吗?”庄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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