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因为什原因进去?多少年?”庄硕问。
杨班长:“死缓,数罪并罚,故意伤害罪、诈骗罪,具体案件细节问不到,但是有查到他以前有盗窃前科,这次是二进宫。”
郎洋洋垂下眼眸,颇有点无奈。
想起
两人每天只能在床上见面,彻底打破三天规则。
——指超过三天没有性生活。
这种忙碌到没有时间去乱想日子让郎洋洋顺利度过这样个本该纠结迷茫时期。
等国庆小长假过去,两人都稍稍缓过来点之后,坏消息和好消息起来。
郎洋洋和庄硕并排坐着,杨班长坐在对面。
此刻郎洋洋忽然意识到,原来是自己有爱人,也就有牵挂。
这个念头像根绳索,把郎洋洋拉出来。
牵挂。
对,是牵挂,因为太在意他们才会显得如此纠结。
郎洋洋感受到这两个字分量,忽然就原谅这样纠结自己。
后来郎洋洋想很久,为什自己明明心里就是有主意,但不敢说出来。
他也知道自己那个父亲不是什好人,明眼人都能看得清,但还会会疑虑,忍不住去想庄硕看法、庄硕父母看法。
毕竟“孝顺”是挂在事不关己人嘴上利刃,郎洋洋也许无所谓,但他很害怕爱人受到伤害。
夜已经深,秋日夜晚凉意渐浓,郎洋洋和庄硕已经盖上中等厚度被子。
庄硕体温很高,结实臂膀从后面搂住郎洋洋,轻轻呼吸声在他耳边盘桓。
没有约在Brookside,是去附近个咖啡店。
“找以前同事问,郎志文身体确实是不好,年初时候因为高血压晕厥过两次,而且当年在时候就知道他肝不好,有肝硬化。”
杨班长说完,又想想细节,“对他有印象就是因为刚去时候,他斗殴闹事,身体已经很不好,但是打架特别狠,把另外个人鼻梁打断耳朵咬破。”
郎洋洋和庄硕都认真听着,这些细节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太大感觉。
他从来没有期待过这个父亲是什好人。
他轻轻转身,庄硕也迷糊着调整姿势,快速寻找到个两人都舒服姿势,伴着客厅里雷公轻轻呼声进入睡眠。
紧接着农场开始收水稻,农民没有假期,每年中秋国庆就是长溪市收割季节,庄硕要在农场里盯着。
南溪农场里机器都是比价旧款式,当初买时候就有大半是二手货,出故障频率很高,好在庄硕和小贾自己研究很多农耕机器维修,备上零件,坏随时能修,不至于停工。
正好中秋国庆假期长溪市旅游迎来小高峰,Brookside也很忙,还受邀参加市里面个潮流集市。
除有天和二姑妈起去庄硕爸妈家里吃个团圆饭,郎洋洋几乎都是十点之后下班。
庄硕和庄硕爸妈都是人员超好人,双职工家庭,儿子当过兵,如今在创业,稳重懂事从小到大没有让父母为难过。
出去问问相识人,说不出什诋毁话。
现在自己和他们成为家人,心里总是担心他们会因为自己受到流言蜚语伤害。
“嗯……”庄硕轻轻收紧手臂,习惯性地抚摸下郎洋洋胳膊。
这种忧思是牵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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