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耳朵立起来,猛地倒地躺,对着郎洋洋露出大肚皮。
看见小狗心情真很好,郎洋洋摸摸它,和往常样把脚放在它身上,说些很想念它话。
“洋洋,昨天郎月送人参和燕窝过来,拿人参煮鸡汤,你吃点。”
庄硕在旁边坐下,给他递勺子,“出门前炖好温着,现在温度刚好。”
郎洋洋笑:“也用不着这补吧。”
二姑妈:“没事,你在医院好好休息着。”
“姑妈……”郎洋洋身体还虚弱,说话声音自带委屈氛围。
“要说啊,就让庄硕去。”庄爸突然插嘴。
众人看向他。
“是啊!”庄妈也说,她解释道:“去接骨灰,坐飞机高铁都不好,得自己自驾,亲家你现在还有多少精力开长途呢?再说,他们既然结婚,就是家人,这身份也是不违和。”
“骨灰必须要去接吗?”
二姑妈苦涩道:“是啊,骨灰也没办法寄。”
郎洋洋微微抿唇,不说话。
在场人互相看,都理解郎洋洋处境,他心里怨可能都还没有消干净。
但是他是唯儿子。
“姑妈,二,nai奶她们怎说?”郎洋洋主动开口问,表明自己确实不介意,也没有那敏感。
二姑妈把包包放在床头柜上,坐下说:“长辈还是说最好落叶归根,也不知道怎好。不过决定权还是在你手上。”
四个人围着病床,郎洋洋有点紧张,转头去看庄硕。
庄硕在床边坐下,没有说话,只是把郎洋洋有点冷手握进自己手里。
庄硕手永远都那干燥温暖,掌心有茧,摩挲自己掌心肉时有奇妙触感,宽大有力,很让人有安全感。
庄硕:“要大补特补。明天出门前,把桃胶和燕窝给你炖好,你起床就能吃。”
“好,知道。”郎洋洋轻轻往庄硕身上靠去,“辛苦你,老公。”
郎洋洋嗓子还没有恢复,说话时候声音有点沙哑,又故意
郎洋洋莫名觉得有些不好,自己不愿意做事情总推给庄硕。但庄硕立刻就答应。
“好,替洋洋去。”
事情就这决定,监狱那边有期限,第三天下午郎洋洋退烧,庄硕把他接回家,和二姑妈商定好次日早就出发。
回到家里,雷公呜呜直叫,主人终于回来,小狗高兴得步也不肯离开。
郎洋洋对雷公说:“雷公过来,给爸爸暖脚。”
郎洋洋心里很不情愿,但是想到自己要是不去,那就要二姑妈自己去,那绝对不行。
他抬起头,“那好。”
“哎呀,这病都不知道什时候好呢。”庄妈妈说。
二姑妈想想,说:“也是,其实就是去拿个东西,那边都会弄好,就个小罐子而已,自己去吧,明天出发,后天就回。”
郎洋洋:“不行,姑妈,跟你起去。”
长辈喜欢见到小辈恩爱,郎洋洋和庄硕感情好,他们可能比本人还开心。
“嗯……”郎洋洋想想,既然自己不在意,那就随长辈意就好,于是说:“那就听二,nai奶和堂叔。”
二姑妈轻叹口气,说:“好,那等你好们就去把骨灰接回来,现在已经不让在乡下土葬,得去墓园,买个偏僻位置,安置吧。”
“二姑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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