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说起来,不知道太子今天
说着,两人路过菜地,青阳还顺手拍黑着脸蹲地里鳌拜下:“你那用力,是想把水瓢掰坏吗?买新水瓢钱,要从香油钱里扣,回头你自己和三清天尊交代。”
鳌拜:“…………”
记恨地老实浇水。
天色渐晚,香客都已经散去,道观中就只有胤礽和青阳,外加个凭空乱飞水瓢。
胤礽觉得这正是他争取拉拢好机会:“道长,即便如此,观内环境也不清净。修道需要静心,你看孤新买宅子,等孤走后也是空置,不若交予道长你处置,不管是自住,还是用来接待宾朋,都随道长心意。”
没错,他鳌拜会犁地吗?他鳌拜会扫茅厕吗?!
然而,青阳也就是震惊下,便伸手拍打起鳌拜大脑袋。
感情是干不过老子,就来欺负人家儿子,你还挺自豪:“问你呢,会犁地吗?会扫茅厕吗?是细细致致打扫干净,点气味都不要留。”
鳌拜:“…………”
胤礽看不见、也听不见阴鬼,但他并不好奇。比起已经被处理掉麻烦,胤礽更想尽快跟青阳拉近距离,这才是劳永逸法子。
,太阳穴隐痛也扫而空。
这通体舒泰感觉,令他甚至想不顾形象地当场好好伸个懒腰。
胤礽只觉自己所活二十八年,都没有今天带给他冲击大。他压下心头惊涛骇浪,含蓄地向青阳表达感激:“多谢道长襄助,孤——”
他准备说,他也想上上香,捐点香油钱,就发现青阳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他身上。
胤礽:“……道长?”
青阳:“啊……”
说实话,不是很想要耶。听起来像是又多个要打扫地方。
而且,三清像重立,香客们也走,他现在比较想尽快履行对五灵公承诺,赶紧把五位师兄牌位做好。
“多谢太子好意,但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不可贪多。”青阳说得脸诚恳,搞得好像之前抠完生财鬼钱,又向地府借债人不是他样,“倒是太子,您千金之躯,此地霍乱不堪,夜晚久留,怕是不好。”
快走吧吧吧!他搞完牌位,还要到师祖跟前做晚课,好好表现呢!
“道长,没考虑过迁个地址,或者购置下周围房舍,扩建观庙吗?”胤礽不放弃地和青阳搭话。
刚刚他将身上携带钱袋儿直接放进装香油钱箱子,捐做香油钱,总算换得青阳关注。
青阳面色肃:“完全没有。”
没住过小道观啊,不知道小道观好。想当初他在现代打扫青福观,如果和现在青福观般大,他又怎可能因为过于疲惫,午睡睡过?
只需要打扫三间房子,啊,想想青阳都醉:这是多幸福、悠闲日子啊!
胤礽:“青阳道长??”
青阳好激动地看着地上终于老实下来大络腮胡子:“你叫啥啊?为啥老缠着太子?你会不会犁地啊?扫茅厕这个总会吧?”
大络腮胡子本来都已经自,bao自弃,听到青阳最后两个问题,顿时又剧烈挣扎起来,被青阳道手诀,轻描淡写地压回地上去。
大络腮胡子狼狈不堪,咬着牙恨恨道:“老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满洲镶黄旗瓜尔佳氏,鳌拜!”
此名出,鳌拜自认其他问题都毫无疑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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