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觉得自己苦苦维系这个家和睦好累,不仅要面对外患,还要面对内忧。
想着想着,青阳面无表情地抬手,把揪住内忧大胡子:“这样不安分丫鬟,还是灭口算吧。”
被拽着胡子摁着,bao锤鳌拜:“????”
你他妈说什玩意儿,什丫鬟,什灭口,你……靠,你他妈是不是在骂人!!
,他自然得亲手为自己做件像样法器,最好能小巧点,平时就挂在腰带上,随时可以取用。
为这个,青阳特地在秦淮市场跑个遍,直到下午才回到观里。
刚进门,迎面就撞上飞快飘来,故意挡在他面前鳌拜。
鳌拜环臂抱胸,仰头睨眼,态度极为高傲:“知道!”
“知道什,唉?你这个香炉角为什没擦干净,是不是偷懒。”青阳抱着材料绕过鳌拜,不经意间看院中央大香炉,不禁出声指点,“这块你得拿干抹布擦拭,不然怎能锃光瓦亮?”
“……”有病吧!!他已经擦得够干净!他可是鳌拜,不是丫鬟!!鳌拜差点气死,险险憋住,继续端住高深莫测架势,延续刚才话题,“知道你偷偷出去养别神明!”
鳌拜终于把想说话说出来,态度下嚣张,时俯冲到青阳面前,大脸盘子怼过来,满是志得意满:“被发现吧!告诉你,你小子若是不速速还自由,且在离开后给做上百日道场,就要将此事告诉三清!!”
鳌拜情态之得意,俨然和发觉老爷偷养外室,便威胁要给钱,要状告夫人丫鬟没什两样。
“……”青阳和鳌拜对视片刻,缓缓放下手中材料。
为什呢?为什总有人想要破坏这个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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