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好伤心好伤心,转身抱住胖厨师:“为什呢,为这个家付出这多……”
胖厨师也哽咽地说:“道长,想上茅房……”
青阳:“……”
青阳默默松开双臂,满目忧愁地目送胖厨师灰头土脸地去对面酒楼借茅房,刚转过头,想唤獒儿过来,继续抒发下内心伤感,就听不远处传来声断喝:“呔!何人作
被青阳拉出来大厨两腿发软,要不是有青阳扶着,差点就坐地上。他也看不见鬼神,只打着哆嗦眼巴巴瞅着天空中最后丝阴云褪去,刚松口气——
“轰——隆——”
土崩瓦解声音震得他直直往地上坐,胖胖身子几乎挂在青阳胳膊上。就这眨眼功夫啊,五进五出,偌大座私宅,弹指间便只剩断壁残垣。
路边行人都惊呆,止住脚步凝视这幕,好些太子派来帮忙打理宅子仆人咳嗽着从断壁下爬出来,狼狈是狼狈些,倒是没受伤。
青阳:“……”
为什啊,怎赵师兄他们都能看见师祖样子,他却只能瞧见空气。师祖这是展现自己血气方刚面之后,不好意思露面吗?
“?!”鳌拜露出极为震惊表情:什——那虾不是臭道士做?!这和欺骗他感情有何区别!!
赵公明:“……咳。”他面带勉强地代为传话,“还有句没解释,‘最多只供香火’,这大虾难道还不比香火吗?”
“当然不比!”青阳理直气壮地大声说,“香火都是亲手做,大虾又不是做,别人做虾,怎能比得上亲手做香火呢?!”
“……!”可怜獒儿又当面被扎刀,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赵公明干巴巴地转达:“既然五灵公都搬进道观,那这宅子就没有存在必要吧。”
“……师兄!!”青阳带着胖厨师块猛地挂到赵公明背后,悲愤地勒住财神爷脖颈,“为什啊,怎会这样?你入道观,怎却让破财呢??”
这宅子多贵啊!!!!里面个夜壶他都赔不起!!!
赵公明被勒得直翻白眼,干脆和兄弟们块闪身匿走。
反正都已经说好,青阳会就会带着他们牌位入观,等到下个良辰吉日,再正式请他们降神归位。他们就等着到时候降神就好。
然而负心老爷却已经开始猛踩其他人心:“就连五位灵公供斋,也不是用自家菜园子里菜做。而且太子又送厨子过来,最近供斋都是厨子做啦!”
几句话说完,有人喜,有很多人忧。但很明显,目前情况下,忧人并不重要,重要是唯个喜。
青阳看天气渐渐转晴,趁机又把之前对五位师兄说过话搬出来,巧妙地换个角度道:“师祖,您就让五位灵公进观吧!您看其他道观,但凡上得台面,哪个没有偏殿,没有守门神将、神明?而且咱们观又穷,正需要赵师兄这样人才。”
说到这里,青阳已经把对赵公明称呼改。他都已经当着五灵公面,喊三清好几声师祖,叫声师兄当然是天经地义。
“……”赵师兄却露出敢怒不敢言表情,使劲瞪青阳背影:有本事你把刚刚对们说话,对这位再说遍啊!什大度点、和平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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