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本来心里也有点想打人来着,被师祖这通火发,现在就光顾着赶紧裹上衣服跳脚——这地有点冻脚:“师祖师祖太冷,这晚你咋还没走?——真不会这晚还收别鬼或者神!!”
这疑心,到底是哪位师祖啊这大!
青阳哆哆嗦嗦地原地蹦跶,忍不住道:“师祖你去刮大皇子啊,茅屋又不是弄塌,还不是观里穷,盖不起好浴堂!”
呜呜寒风顿时卡下,然后卷席着怒气,半凶残地刮向道观门外,半粗,bao地破窗而入,闯进偏殿里。
道观内外同时响起惨叫:
胤褆胡乱点头,眼珠子直转:——这是好机会啊!根据他在战场上和兵将相处经验,男人之间最能拉近关系办法,就是坦诚相待!
想当初,他随皇阿玛攻打噶尔丹时,和兵将在河中打过水仗,摔过跤,那是严肃残酷战争中,最豪迈畅快时刻。
于是,等青阳拿好衣物,走进茅草房,褪下衣冠,举起水瓢正准备往肩上浇时——
胤褆咚咚敲门:“大师!大师帮你搓个澡吧!”
青阳:“?!”
你有缘。不如今晚们抵足而眠,秉烛夜谈?”
按规矩,道士寮房不该随意带人进入,但和师祖香油钱相比,青阳觉得还是牺牲下自己寮房比较安全。反正大皇子是个活人,师祖他们只防鬼神,又不防活人。
手下们就在观外附近人家暂住下,胤褆则跟在青阳身后,穿过偏殿,走进青阳单人宿舍。
“大师……”胤褆震惊地说,“你……你住地方,这小吗?”
整个空间摆下张单人床,就只剩下蒲团那宽过道。其余家具,唯有盏放在地上烛灯而已。
“哎呦!哎呦!又没要做神像,为什又把揪过来打!”
“您打赵公明啊,不管们事!”
“大师!大师!你开开门啊,外面风好大,不是有鬼吧?”
青阳裹着衣服走到大门边,幽幽
大皇子这憨憨又开始他憨憨行为!
胤褆耐心敲门:“大师,带西洋人特贡来朝皂角,这东西极为珍惜,也就宫里有,是用煮化羊脂混以烧碱和白……”
毕竟是上过沙场人嘛,手劲自然大些。再加上茅草屋,本身搭得也没多结实……
凌乱塌落稻草间,胤褆只来得及看到片晃眼白,以及半遮着脊背湿润卷发,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下,整个人就被阵狂风猛地扔出去。
青阳脚边本还热气腾腾水冰冻三尺,寒霜顺着水桶路往外蔓延。
胤褆眼神里顿时充满同情:“大师,你,唉。也是可怜人啊!”
这哪里是什受人敬仰大师呢?到神明面前,也不过只是仆从而已。
“??”青阳不知道胤褆脑补什,他自个儿挺喜欢这房间大小啊,任何打扫过现代青福观人,都会爱上这样简单狭小房间格局吧,“大皇子你可要沐浴?”
“嗯?此处还有浴堂?”胤褆惊愕之余,不禁开始联想,以青福观这格局,浴堂该不会和茅厕在块吧……哕!
青阳看着胤褆表情黑线:“浴堂是没有,但可以打水烧热,去后院盥洗。那里单盖间茅草屋,还算能遮风避寒。”看胤褆点头,青阳就说,“那烧好水,您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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