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咳!”青阳个没憋住,赶紧咳声,没办法,师祖法术他破不,总不能缝隐形布老虎吧,只好放弃补玩具想法,转身往伙房走。
其实这时候已经过供奉点,陈圆圆听到伙房门被推开,揉着惺忪睡眼,从青阳打扫得干净锃亮空锅灶里出来:“东家饿啊,来吃——”
“乒!”青阳错乱般,原地猛搓会脸,然后蹬下灶台子。
陈圆圆彻底吓醒:“东家!这是怎……”想想,她压低声音同情地说,“是终于受不住那位压迫吗?”
“胡说八道。”青阳已经恢复正常,手脚利索地开始做青梅糖水,“再
李老大比媳妇还惊恐:“不,不用还大师,就是针线而已!”
妈,给死人缝过头颅针线,再给他补衣裳,谁他娘要穿啊!
“那咋行,明天给你们送套新来哈!”青阳也隔墙喊句,高高兴兴抱着针线回观去,路走进主殿,绕过神像准备补布老虎,“……”
什鬼,放这儿箱子怎不见。
是谁偷师祖玩具,还是师祖夜成熟……
基于青阳之前“抢”师祖玩具时,发觉布老虎有点炸线,第二天傍晚,青阳送走最后位香客,就跑到隔壁借针线,想帮师祖补补布老虎。
“大师会用吗?知道怎收尾打结吗?”李老大家媳妇将针线给青阳时,眼睛亮得格外诡异,充满中年妇女想要做媒时独有热情,“哎呀,大师连补衣服都会!不知大师今年贵庚啊?可有娶妻想法?”
青阳:“?”
青阳面无表情:“不是,这个针线是借来缝死尸。”
看到李家媳妇脸色骤变,青阳再接再厉:“大姐听过‘赶尸’吗?湘西那边比较多见,就是把客死他乡尸体啊,趁着三更半夜,赶到荒野里去,让死者亲人接回家。”
青阳震惊地瞪着空地看好会,难以相信到甚至伸手去摸下:“……”
青阳:“……”
师祖,不是吧,还特地给玩具施个隐匿法术。是藏玩具小宝宝吗,以为盖块布他就找不到。
青阳无语之余又颇觉荒诞,以至于他都想笑:“师祖,又不会真扔您玩……供品。”
主殿寂静无声,隐匿法术倔强地存在着,仿佛完全不相信大人说话叛逆孩童。
青阳做出兴致勃勃样子,反拉住李家媳妇科普起来:“赶尸也是有讲究!说三赶,三不赶,就是斩首、绞刑、立枷死能赶,病死、z.sha、雷劈火烧不能赶。这次负责赶尸体啊,就是斩首,赶尸前,得先把他头颅和身体缝起来……”
“……啊呀!衣服还没收,大师不好意思,得去收衣服哈!”李家媳妇又不知道赶尸是苗族蛊术,她完全被青阳唬住,听得又害怕又想吐,赶紧找个借口打断对话。
打发走青阳,李家媳妇哆嗦着手,赶紧把门带上,还严严实实地堵死门闩,转头对相公、孩子说:“吓死,今晚可不能出门。万晚上大师赶尸出个意外,那鬼玩意儿跑家来敲门咋办?”
想想,李家媳妇又鼓起勇气,隔着墙喊:“大师——针线借您用——明早……不是,明天中午再还吧!们不急!”
还是中午安全吧,阳气最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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