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和青阳达成合作以后,胤禟将春盛酒楼直接抛给青阳,表示就当试点,要是糟蹋也是他损失,能赚钱那当然更好。
“……”陈圆圆恨得直咬袖子,到底还是没能斗过这个老祖宗!
向与宅斗氛围格格不入纳兰公子,呆呆地站在角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融入,或者说,穿越火线,离开道观……正慌神间,孝庄却极为和蔼地飘过来:“仔细看看,观里也就你个老实鬼,春盛酒楼日后收益啊,定会和小东家说说,捐书给私塾孩子。”
纳兰容若茫茫然接受好意:“多谢太皇太——”
“唉,
孝庄:“鳌拜生前就曾大肆圈地,不信他训练阴兵,就是为维护阴鬼秩序,也不信他老老实实。昨夜亲眼看见,鳌拜他偷偷藏香!”
鳌拜:“……!香火事,能叫偷吗……”
孝庄对青阳道:“既然入道观,也不能什都不干,把担子就放在你个小年轻身上。没什别优点,没有陈圆圆爱钱如命嗜好,二有臭和尚供奉香火。这些帐,从手上走最清白。”
陈圆圆发出声哀嚎:“你是要死啊——”
青阳个头两个大,有背景新人带回来越多,磨合期麻烦就越大。他对陈圆圆偷薅银子、鳌拜偷藏香火事,也不算不知道,就是当个把柄,准备以后有必要再发落,没想到孝庄直接给掀,而且因为闹出动静挺大,五灵公和师祖都被惊动,六位神明震怒齐下,陈圆圆和鳌拜都时没声响。
着对明天美好期待睡去,在啼哭声中醒来:“……”
不是吧,家里又出什事。
青阳无精打采地站起身,推门出殿,就见陈圆圆趴在影壁上痛哭,看到青阳出来,就哽咽地告状:“就晓得——就晓得,不见旧人哭,只见新人笑!”
陈圆圆指孝庄:“她今早上来就问和獒儿要咱们观内务权,刚刚进观呐,就这样!”
青阳还不太清醒,顺着陈圆圆话,呆呆看向孝庄。
青阳打个哈欠,只想平平淡淡去洗个漱,和自己卷发做做日常斗争:“那就这样,账务都由老太太统管。”
刷牙,洗脸,梳卷毛。青阳摇摇晃晃就往后院去,对于家中矛盾,如今已经愈发稀松平常。
“……”鳌拜傻在原地,之前孝庄刚来时,他还说未来孝庄是自己手下呢,结果现在香火都归孝庄管。
陈圆圆更是差点哭晕,其实她真没薅多,就是点点,点点……
孝庄这时候还满脸宽厚地伸手扶起陈圆圆,把恩威并施那套用得非常熟练:“青福酒楼还是归你管,只是每日账目得给过个目。该是你都是你,半点也不会少。只是春盛酒楼啊,这是曾孙儿酒楼,还是由家里人来管,更能让小九放心吧。”
孝庄淡定大气,看就很有气场,自称转换也很自如:“绝明和说过,陈圆圆天性好财,怀疑她掌管酒楼,有没有偷薅小东家银钱?”
“……”陈圆圆噎只半瞬,哭得更惨,“你怎可以这样诬陷——”
苏麻喇姑:“甭哭,让绝明算过,你薅。还挺多。”
陈圆圆:“……”
陈圆圆试图挣扎:“那,那獒儿呢!你说你要把持内务,凭什把香火也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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