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庄此时贴加持符箓,就是个圆脸老太太形象:“不去,不回去。这多有意思,小东家,你跟说说?这东西,是怎能直这亮,还是这个颜色?若是能替代烛火——”
“呃,不太可以,”青阳惋惜地说,凑到孝庄耳边压低声音,“这就是商业机密啊!偷偷告诉您,那里头都是鬼气!就您摸得这管子青灯吧,就是獒儿提供——”
“……”孝庄瞬间面无表情地收手,还拿过旁边鬼仆帕子,使劲擦个十来遍。
“嗨!不是说这里得这装吗?话你听不懂,东家给图也看不清?”
正擦着,工匠群中发生些口角。
张廷玉咽着苦水,领命下去,众翰林们还特地等会,确定康熙没打算继续抓倒霉蛋说家事,才有个老大人上前汇报:“五月时,御史张瑗张大人奏请,毁掉前朝宦官魏忠贤衣冠冢、拆除所有魏忠贤生祠,现已完成。您吩咐臣私下跟踪督查拆毁事宜,这是臣路记录折子。”
“拆毁时可有人手脚不干净?”康熙直接询问,“还有什剩下?”
老大人:“生祠都不剩,只在碧云寺衣冠冢处,还有对镇墓兽。说来也奇怪,这镇墓兽用石锤也砸不碎,不知道当初是用什材料做,臣以为,既然这镇墓兽极为稀罕,既然无法处置,不如送去工部,若能解析出来如何制作,或许能用在建防等各个方面,请您决断。”
“请决断什?请拿锤子锤那镇墓兽去?”康熙给这老憨憨气笑,“依你意思,送到工部去。不过对镇墓兽而已。你这老家伙,越发有当初索尼倚老卖老那相啦!”
“……”老大人突然有种不太祥预感。
这些被青阳雇来工匠,不止是汉人,也有西洋人,本身沟通就不方便,理念更是完全不样,吵架是常有,但这次青阳还有马上继任掌柜孝庄都在,那汉人工匠就气鼓鼓地跑来:“东家你说吧,讲这里要按着您给图装,他个番邦鬼在那儿叽叽咕咕非闹事儿。”
西洋人表情有愤怒也有疲惫,但还是走过来,很努力地连比划带说地讲堆。
汉人工匠:“别叨叨,谁听得懂啊!”
“听懂,跟你翻译下。”青阳转过头对汉人工匠道,“他说这个地方这样装不太连贯,不符合最初提出要求,所以他认为应该做些改变。”
不止是汉人工匠有点呆,就连孝庄都怔住,据她所知,小东家不是没去过私塾,才支
果然,康熙:“唉。索尼若是现在还在,看保成这孩子轻信妖道,也不知会是什反应。你说说,朕这群儿子们是被什蒙心。真要找个道士,那全真教谭守成不好吗?就在京都白云观内,何必舍近求远,找个不知名妖道,还通通都落进坑里……”
老大人:“……”
张大人带带,要跟你走。
南书房里发生切,青阳无从得知,要知道非得气死不可:这是主动吗?你们家葫芦娃自己个个往上送,葫芦藤还强逼着非往观里长,薅薅怎,是他们先投怀送——啊呸,自送上门!
“老太太,您身子都还没养好,非跟块来。”青阳扶着孝庄,块在春盛酒楼监工,“您要觉得头晕或者眼花啊,跟说,就送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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