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睺瞬间投去恨恨目光,可不吗,辛辛苦苦调这多天,刀子回到原点。
青阳神清气
打从发觉某位身份不对,还对小金神出手以后,青阳就特地留意下,果然发觉主殿元始天尊像与之前不同。只是他天天看着没发现,现在有目性留意,果然发觉不对。
总被点名赵公明有苦说不出:“……是,是吧。”
青阳早就准备好工具,“噌噌”两声磨下锉刀,拎着篓子、踩着长梯就上去。先把罗睺精心调整眉形,毫不留手地刮掉重画,再拿起锉刀,下、下地重重锉那鼻梁:“唉,都是不好,定是当时塑像时候哪里出差错,不然怎会产生这样严重问题。”
罗睺本还极尽傲慢地坐在元始像头顶,睥睨着观中为他服务鬼神们,青阳刀下去,他就跟被惊飞鸥鹭样,飞快地从元始像头上飞下来,由世间纯阴化成千重黑纱都受惊地紊乱片刻,化作流溢四散黑色雾气,最终又在罗睺掌控下,重新收敛、安定下来,老实承载着其上由诛仙剑阵化作尖锐银纹。
罗睺边顺着背后大道青氅炸起毛,边狐疑地盯着青阳:下手那重,怕不是故意吧?难道是知道些什?
转移财产这念头兴起,就在明珠脑海中盘桓,直到当晚入睡,他还心神不宁地翻来覆去,连做几个噩梦,吓得猛然惊醒:“嗬——”
来唤老爷起床洗漱老管家愣给吓跳:“老爷,您这是怎?”
“呼……呼……”明珠大喘几口气,都不用老管家叫,自己就心里发慌地翻身下床:“梦到纳兰府走水,拿银钱想带家老小出逃,人是都救出来,可银钱却掉地。拼命地捞啊、捡啊,锭碎银都没留下,最后追着枚铜板摔进条好大臭阴沟里。”
老管家失笑道:“这是老爷听到亢家遭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明珠心想,你知道什,只有老爷什都记得,看透切。
他仔细打量青阳神色,毫无破绽,青阳还非常内疚地碎碎念:“唉,真是太不合格,连塑像都做不好。师祖放心,等塑铜像时,肯定注意,绝不允许再产生这种问题。在换铜像前,也会日日来检查,绝对不会让您形象受损!”
罗睺:“……??”
大可不必……!
青阳用法力加持,将彩漆迅速烘干,别看他手上动作粗糙,其实干得是细活。
“啊,小东家,补神像呢?手艺真好!”沈老爷子叼着香火进门,毫不知情地竖起大拇指夸奖,“都看不出痕迹!”
这事儿多邪门啊,明珠越想越心慌:“派人替老夫告假,要便衣去秦淮趟。”
让他转移钱财,明珠心里还是非常不甘,他想再争取下,能不能从青阳大师那儿请尊财神像回来。
想起容若,明珠又开始翻银票:“去祠堂多取些上好香火、金元宝。”
带多少呢……明珠拿着银票想,算,都带着吧,这要是没成功,未来就再没机会手上抓这多银票!
“师兄。”青阳站在主殿前,托着下巴端详,“你说当初塑神像,也没偷工减料啊,怎玉清师祖这鼻梁就跟面团子似发酵呢?感觉这个眉毛也有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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