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这句嘴干嘛!
因为赵公明搅和,青阳和罗睺居然就这不尴不尬又混两个月。
罗睺本来也不怎在主像上附神,每天还是照常呆在主殿里,看青阳将原本供奉改成两份,他那份还是和以前样,而且因为现出真身能直接沟通,更加合心意,另份则全是素斋,供奉给空空如也三清神像。
大约是知道师祖不在殿内,青阳有时候会在主殿看着空神像发发很久呆,心情不怎好样子,罗睺不是很能理解,倒是赵公明他们挺懂,听罗睺某天抱怨完后斗胆劝道:“之前也听小金贵讲过,他是个孤儿,被师父从小带大,对师门很有感情,就像家样。这突然意外背井离乡,总得有个挂念,人之常情。您……要不就退步,说真,寮房里塑像算,反正您图就是小金贵供奉,又不在意这些虚头巴脑礼——嗷!”
“谁——谁说本尊不在意。”罗睺磕巴下,声厉色荏地站起来道,“下次再听你说这话,就不是巴掌事!”
““这个话……不能这说……”青阳倒在床上含糊地道,“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就好比爸……爹要是不在,不可能因为继父对好,就把爹牌位砸,是不是?也会对继父好,但爹牌位和供奉也得保持啊!”
“你闭嘴吧你,谁是你继父,看你这小嘴天到晚叭叭儿。”罗睺咬牙切齿地恨道,“本尊可与三清师父鸿钧同辈,你让本尊与他们平起平坐,未来本尊脸要往哪儿搁!?”
青阳把脸藏进枕头里去:“那就不塑神像,您哪里都看不中意。”
探头进窗,本想问祝寿仪式还继不继续赵公明:“……”
赵公明睨着这俩人现在姿势,不禁幽幽道:“塑在寮房里算,还方便师弟随时服侍。”
责,原本降神是为考验你,后来发现你这个小道士,怎诱惑都不曾出错,再加上日常侍奉也算殷勤……”
岂止是殷勤,单看罗睺事到如今都不想离开,可见有多舒服。
当初罗睺降神青福观,最开始还正经为考验,后来全被青阳每日糖衣炮弹腐蚀,甚至还为青阳主动找三清、鸿钧打招呼、薅羊毛,根本是做好打算定要保证青阳成仙,届时就直接把人拐到自己道场去。
青阳:“……”
罗睺装作不在意地问:“那你现在准备怎办?你这三清还供不供。”
赵公明趴在牌位上,目送罗睺背影
床上两人猛地弹起来,罗睺个激动,跳起同时脑袋捅穿寮房房顶。
青阳反应比刚刚被赵公明惊吓还大:“师——魔祖——屋顶!!”
“叫什叫!”罗睺用比青阳还大声音掩盖自己尴尬,“……赵公明!你来修!”
赵公明:“??”
赵公明:“……”
——别供,直接供不香吗?
青阳犹豫片刻,小声说:“做人不能忘本,即便这神像注定要空,但也会直供下去。”
罗睺顿时急:“那呢?!”
青阳更小声地说:“您……,给您放偏殿?不不,给,给您在主殿另立个神像好吧。”
罗睺差点气晕,扑上去掐住青阳脸蛋:“真想掐死你……!比你那三清祖师差哪儿,你还记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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