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额图猛地上前几步,把抓住明珠手腕,下手之重,明珠表情都有些扭曲:“有本事,你让直郡王手上拿十个铜板给老夫看看,”索额图压低声音,话语只在彼此之间能听得见,“大清皇帝,怎可能手上连十个铜板都拿不住。单此条,直郡王就做不成皇帝!”
索额图撒完气,扔开明珠手,干脆利索地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明珠站在原地,是手也疼,心口也气得疼。索额图这话可算是踩到他痛脚,偏偏他还没法反击。
这些日子明珠什办法都想过,还怀揣着侥幸心理
胤礽直白地说:“孤没那个心思,随他去吧。”
索额图整个人都是震:“太,太子,您这话是什意思?”
胤礽没再说话,索额图却从太子沉默中,读出种让他惊怒不已,又倍感心凉含义:“太子……走到今天这步,您难道想要放弃?太子!是谁蛊惑你,净看这些不知所谓东西!”
索额图只觉心口发堵,差点倒不过气来,扶着旁边椅背勉强支撑:“太子!你放下书,看看老臣,告诉老臣,您不是这个意思!您打生下来,就是大清未来注定主人,是圣上亲封太子,这些年,们苦心经营,都是为什?您现在,又怎能有放弃念头!”
索额图看着仿佛全然没听见太子,被伤透心,几番质问不得果,只能绝望又痛心地说:“朝堂之上,宛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太子,你……好好想想。”
自激动:“八哥不是说,觉得被排挤嘛!没有啊,这钱你给,恭喜你正式加入们行列中!”
胤禩:“……?”
你们这到底是个什行列??
太子东宫内。
宫女、太监被屏退出门,屋里只剩胤礽、索额图二人。
进东宫前,索额图还怀揣着野心,离开东宫时,他就像个被侄辈伤心普通老人,行走间都带着几分踉跄。
明珠自乾清宫出来,远远看见老对手索额图,还遥遥喊声:“索大人!怎看着腿脚都不利索,年纪大,是不是打算告老还乡?”
索额图正被戳到痛处,怒发冲冠地大步迈来,指着明珠鼻子骂:“你休要逞时口舌之利!直郡王心性不定,你给他捞那般多差事,办得好是他能力,办不好那些受牵涉*员岂不是白白受难!贪心不足蛇吞象,早晚你会懂!”
明珠也是只老狐狸,哪能听不出索额图话里话外意思:“哼,能拿下,那叫有能者居之,那叫物归原主。拿不下,再说贪心不足蛇吞象事。”
东宫之位,但凡圣上还没退位,谁都有可能,岂是索额图几句话能骂消。
香炉冒着袅袅婷婷白烟,四下里堆砌全是道门典籍,胤礽坐在书桌后,边懒散地拿笔圈圈画画,边有搭没搭地听索额图说话。
“太子!”索额图急得上火,这几天嘴上都起燎泡,“您,您怎突然这样。圣上这些日子,可是又给直郡王不少肥差,您却坐守东宫,看这些玩意儿!”
胤礽淡定地说:“这些玩意儿怎?大哥拿着那些肥差,手上富裕吗?”
没有,还不是有九文铜板就掉光。
索额图诡异地沉默下,显然是大皇子霉运已然在朝堂传开:“那,那您也得为自己争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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