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匪夷所思,“自卫哪里过。照你们这样,是不是以后有个歹徒拿着刀冲进来,你们也跟他讲经说理啊?”
青阳感觉这俩和尚是把路走窄,那重拳出击,也不定就是恶事,指不定能让这些工匠改邪归正呢?
旁被迷心窍工匠头子爆发出声长长泣音:“呜呜,佛别不护……”
众人注意力被工匠们拉去,陈圆圆身凌空纷飞道袍也渐渐恢复平静,显然是结束幻境。
几个工匠早被吓哭涕泗横流,眼睛睁开,腿还软得站不起来,索性就顺势跪,对着绝明和绝心合掌合掌,磕头磕头:
几个工匠打扮汉子霸道地占据八相寺院子,脚边摆着几个瓦罐,里头是金色涂料。
陈圆圆幸灾乐祸地扒在绝明耳边:“臭和尚,叫你老来度,这叫报还报。你被骗啦!这涂料里半点金子都没掺。”
绝心好歹也当过皇帝,自然识得出这骗局,只是他与绝明所修之道,只可为善不可为恶,面对这群毫无修为骗子,只是味地讲经说理。
青阳看得牙都酸:“——圆圆,上!”
陈圆圆脆声笑着就迫不及待地冲出去。
“呀?”沈万三讶异挑眉,“这不是欺负和尚老实。”
绝明:“……您也知道哦,那还总是语言上欺压老衲和师弟。”
沈万三不是陈圆圆,面对和尚刺泰然自若:“这就是锻炼你们。”
“行行,”青阳黑线地下楼,“去看看。”
罗睺没马上跟下来,趁机飞快地从西院主屋里亲自将床搬来。
“呜呜!知道错,不该骗佛!”
“大师啊,求求您跟佛祖说说吧,佛祖慈悲,不要遗弃行不行?刚刚有个特别恐怖女鬼来纠缠!还说佛不护……呜呜,佛不会那残忍对不对?”
“……知错,愿意和兄弟自掏腰包,替贵寺将所有佛像、菩萨像都镀遍金,这次是真……”
“看见没有,”陈圆圆极为得意,她阴气也使得极有分寸,只让工匠产生幻
打从青福酒楼上下被她整治得安安稳稳以后,她多久都没有机会出手?青阳每次出门又光带鳌拜不带她,陈圆圆憋许久,变着法儿地将各种新钻研出鬼迷心窍手段往这群骗子身上使。
骗子们惨叫痛哭声中,罗睺两眼发直:“……”
不是怜悯骗子,他是人在八相寺,心还在寮房二楼,努力思考自己还有什东西可以塞进去。
青阳叉着腰对绝心说:“你之前拉四阿哥、太子入梦,不是蛮能吗?怎这回又不重拳出击。”
绝心合掌:“拉四阿哥入梦,是为他除祟,拉太子入梦,是为黎民百姓。但这些工匠,只是普通凡人,重……重拳出击有些过。有违二人所修之道。”
正在拆装饰柱阴兵们:“……”
罗睺面不改色,顶着阴兵们目光仿若无事地下楼:“本尊也去。”
青阳不知道自己寮房里凭空多张魔祖床,看罗睺跟来也没说什,只单独叫陈圆圆同去八相寺。
绝明路上就在啰啰嗦嗦地讲,自己和师弟怎攒钱,本来规划剩下银子可以给张老爷子也添置些衣物,还绰绰有余,哪知道遇上这种事。
青阳到地方看:“……这是镀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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