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好啦,是不是按照惯例先撒娇?”青阳飞快地把衣衫套好,往床靠墙那边挪,硬留出半边空床,坐在上面仰着脸,伸手拍拍被褥。
“有,有你这样吗?”罗睺色厉内荏,“到底是给师尊撒娇,还是要睡师尊?!”
青阳理直气壮地看着罗睺,满眼写着“都可以,没差别”,并且又拍拍床铺。
“……”罗睺立马就想往后退,刚撤步,衣角就被拽住。
抹世间至阴不知何时背弃主人意愿,暗戳戳偷飘进青阳手中,化作结实布
“现在就是不能确定,这个想反清复明邪道到底是哪方势力,”青阳说,“天机蒙蔽,想必如同曾经无量量劫般,是必然要发生之事,不可提前测算。”
“这已经不再是单纯百姓起义,是有心怀不轨之人,意图趁此机会,颠倒阴阳。”绝明点点头,“们也只能尽全力做们目前能做。”
点到为止,青阳也不再多说,转身趴床上去,把法衣掀——
“你干什!”本还藏匿身形罗睺下扑来,把青阳法衣往下拽,扭过头还对和尚怒骂,“看什看!”
和尚都给突然出现罗睺吓跳,又很冤枉,他们看什,是青阳道友自己掀衣服,看这架势应该是要针灸吧。
城隍庙其他道士们并不与张双迎分享相同紧张感,他们只鬼戚戚地抱着脸盆,逆着人群走,恰好趁机抢占浴房。
张双迎牺牲自己,造福师兄弟,抱着脸盆吸引大部队往远走:“这要从哪说起呢,那位黑袍男子实则乃是位神明,你们或许不知,青阳道友颈边金坠子,就是他神像……”
青阳正在沟壑处施展避雨法诀,将带来香火点燃给全胳膊断腿阴魂吃:“——阿嚏!阿嚏阿嚏!”
谁念呢?青阳纳闷地揉揉鼻子,全然不知道自己和魔祖才开窍爱情,已经借由张双迎之口,传入天下有道之士耳中……
青阳所制香火效用明显,几柱香下去,就有阴魂恢复神智,他连忙问:“落入沟壑之前事,你可还记得?是什人抓你们,可曾听他们谈起过?”
青阳也吓跳:“幸好这针没下去!”
“……”优昙已经虚化身形,缓缓穿墙退出屋外。没过多久,和尚们也被赶出来。
绝明小声嘀咕:“没必要,真没必要,扎个针而已。”
冷冷雨随风拍打在和尚光头上,就像无孔不入狗粮。
屋里。青阳趴在床上,拿学来御剑本事,给自己扎针。他倒没什感受,罗睺看得却是副心惊胆战样子。等青阳将针拔下,罗睺就猛地凑上来看,针眼极为细小,不细看看不见。
“,就听他们说什反清复明,”那阴魂努力回忆,“……实在想不出。”
陆续又醒几个阴魂,同样也只是听贼人说过“反清复明”,至于是哪方势力,具体是谁,概不知。
等阴魂全都复原,青阳才折返回屋,这时候大家都恢复淡定,就连陈圆圆也只不过是在屋檐虚坐着,很端庄娴雅样子:“呀,东家回来啦。”
是迫不及待来找师尊睡吗?
“??”圆圆眼神怎怪怪,青阳被看得寒毛直竖,嗯声就赶紧进屋,对着绝明、绝心将方才事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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