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褆却是越过颗颗脑袋,眼就认出明珠。
时间,之前明珠带着沉重期待信,自己在火堆前思考,康熙看自己冷酷眼神,母妃淡然面庞,种种画面都在他脑海中闪而过。
此时不表明心志,更待何时?!
胤褆猛吸口气,噗通冲着康熙跪下:“皇阿玛!”
胤褆以平生最大勇气和绝心,大声道:“奉圣旨,儿臣在黑龙江辅佐将军,眼看边疆士兵忠心卫国,数十年来驻守边疆毫无怨言,心中深受触动!儿臣愿永驻黑龙江,卫大清河山,愿以此身筑长城!”
“胤褆呢?”康熙果断打断军师话。
“啊?”军师噎下,“在副将营帐,这里走。”
康熙腿都快摆出残影,看到军师所指帐篷,几大步疾走过去,声不吭将帘子掀开,就听里面恶魔在用可怕声音蛊惑低语:“……跟走。”
“?!”
这是什噩梦样画面!康熙差点当场仰倒,猛冲过去,将胤褆往自己身后拉,怒瞪青阳,“你又想干什!?!”
,被大师刮油水吗?!
明珠越想心越慌,对于和大师见面畏惧逐渐反映到脸上……
本还有些希望福全,抬眼就看到明珠无望、黯淡脸色:“……唉。看来是治不好。年轻时未能马革裹尸,战死沙场,如今将死之人,能再看看大清边界,葬在大清边疆,也未尝不是件幸事。”
“?你在说什,”明珠不无悲哀地说,“死也不是你死……”
是他吧,今时今刻,就要穷死在黑龙江。
“……?!”胤褆声音多大,用尽胸腔力气喊出来,周围兵将都听得清二楚,明珠听得耳中,如闻震雷般,几乎都忘却管理自己脸上表情,猛地在队列中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向胤褆。
胤褆不可避免地心中愧疚,但心软同时,他眼前又闪过康熙种种冷酷眼神。
这些年他鲁莽行事,又岂是天性急躁,分明是早也看清自己注定不会争夺回父亲偏爱。这次他
青阳同样被吓跳:“什干什,您怎知道这会儿在军营里讨布料。”
胤褆上次给料子,好是好,就是尺寸不够长,罗睺身高本就比寻常人更高挑些,再加上青阳想做成和千重纱样效果,那料子就不太合适。刚才那句“跟走”,就是对过来帮忙搬布阴兵说。
青阳也没多想,往营帐门口探头:“不是说带人看病嘛,瞅瞅?”
完全被康熙遗忘,还在远远地被抬过来福全:“咳咳……”
明珠遥遥看见青阳身影,就感觉浑身上下都痛起来,缓缓低下尊贵头颅,从队列前头,混进中央。
走在队伍前列康熙,哪知道后列明珠和福全牛头不对马嘴谈话。他内心充满矛盾,又是焦虑行军速度太慢,会不会赶不及救下自己好大儿,又怕行军速度太快,万直面胤褆被劝走……
眼看着军营愈发近,康熙眼神几乎穿过层层帐篷,落在中军营帐边,那是副将居住地方。
“拜见——”
“免礼,”因为路淋雨,康熙几乎是连滚带翻下马,好险站住,脚步不停,直接往中军营帐去。
临时接到通知,知道御驾提前抵达军师连忙小跑跟上:“圣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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