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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朕也不差这个儿子。
康熙不悦地看惠妃眼,对方看似句句都顺着他话,实则却让他碰个软钉子。
时至今日,康熙是真不懂,这皇位之前不还挺吃香吗?怎现在搁谁谁不想要?
“嗯?圣上不喝茶?”惠妃端雅地起身,“才来就要走?臣妾恭送圣上。”
康熙忍不住抬手揉揉气得有些发胀胃,重重地冷哼声,甩袖离开。
罗睺低下头,珍惜地摸下业火红莲。
在这里,也要感谢下冥河老祖做出贡献。
地府中。
还在思念自己被罗睺抢走业火红莲,完全不知它已经变成罗睺定情圣地冥河老祖:“阿——嚏!!”
指望明珠劝人,明珠差点把自己也赔出去,康熙将福全撂在黑龙江,自己就紧赶慢赶地回京,主要是搬新救兵——比如说胤褆生母,惠妃。
。
也不知是谁先发起,谁后应和,冰冷与温柔撞在处,现实都仿佛虚化作梦境。
等两人唇分开,青阳搓搓滚烫脸,拽住慌张想挪开罗睺:“之前五个月,为什疏远?”
罗睺眼神狂闪,本想说拒绝话,到嘴边就实诚:“,既然将你当做弟子,师尊又如何能对弟子产生这般念头?”
青阳不禁笑起来,心底松口气:“这你就不知道吧,在们那里,师尊和弟子就是最佳cp呢!”
惠妃恭谨相送,等不见人影,掉头进屋,在主位上坐下:“福晋那儿可有消息?她动身去市集没有?”
惠妃并不鸟康熙,反正不出差错,康熙也治不她罪,反倒是胤褆起誓永守边疆,康熙得好好善待她才对。
她将胤褆寄来信打开,反复阅读,里面除啰嗦问候,便是对内务府、王府恶仆怒斥。惠妃管不内务府,王府还是能管管。
嬷嬷呃声:“没。”
“丈夫殷殷叮嘱也不听,活该被那恶仆骗钱。”惠妃冷冷道,“从明日起,福晋手上只准留九枚铜板。除非她亲自入市集。至于内务府……”
“……何等不孝!朕养他这大,就是为送他上沙场,从此南北两隔吗?!”康熙在惠妃面前大骂胤褆通,心想惠妃到底是额娘,怎也得比朕更不舍得亲生儿子吧?
惠妃娴静地端来茶:“圣上喝水。您说得对,这孩子是从小惯坏,不孝得很。光知道自己想法,半点不为他人考虑。”
“……”康熙缓缓住口。
惠妃这是话里有话啊。可……她说得对,老大这性格,顾己不顾人,若是他接朕位,那大清未来如何?……朕还指望他能如何孝敬朕吗?
康熙又想起保成在青福观那蹲,心想若是换成胤褆,那恐怕连“宁死不屈”之类话都能讲出来,是万万不可能给他穿袜着靴。
罗睺:“???什色批!”
青阳:“?哈……”看罗睺瞪大双目,满脸不可置信,青阳强憋回笑,“就是道侣意思!”
说有点太直接,青阳有点不好意思,推搡罗睺下:“发车……不是,发莲。”
罗睺打从接吻以来,思维就是顿卡顿卡,又被青阳那句“道侣”狠狠地击中下,下意识地就御起红莲,老半天才恢复自主思考。
小道士说得果然是对,红色就是大吉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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