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顿道:“很遗憾,你被气得躺在这里,不是功劳。因为这点小挫折,你就经不住打击倒下,让觉得过去十年把吞掉你视作心肝公司作为目标,有点可笑。”
莫老爷子猛吸几口气,情绪有些激动。
殷如离拉把椅子坐下来。“你说你这个老爷子,落得如今这幅光景,大概谁都怪不,只能怪你咎由自取,树敌太多。也不知道是谁抢先步,剥夺报仇乐趣。”
见对方气得恨不得扑上来咬她,殷如离心里倒是舒服点,喃喃道:“当初办好签证,看好住处,想给云云个惊喜,让她可以放心去追寻自己梦想,陪着她。就晚步,切都被你搞砸。如果不是你再三逼迫,父亲也不会气得进医院,也不会被赶鸭子上架,接手公司。晃十年过去,如今你躺在这里,或许,就是报还报吧。”
门外,倏然响起个年轻女声:“这位小姐,你在这里做什?”
终于,载着纪翎和莫璟羽黑车缓缓开动,高冉也逐渐平复情绪。
***
殷如离从莫氏集团大厦出来,去莫老爷子所在医院。
殷如离推开病房门。
里面,莫老爷子睁眼望着天花板,呼吸器上起层白雾。
该去地方。
莫璟羽举起双手投降,“承认,被你吓到。”
纪翎撇撇嘴,“你已经开始嫌弃!”
“……”
莫璟羽好声好气地哄道:“乖,外面冷,们回家。”
刚到不久莫云杉回过头,与发现她在门口偷听护士对上视线。
他现在只有眼睛和嘴可以动,即便以后可以起身,大概也只能靠轮椅生活。
殷如离走到莫老爷子床边,俯身看着他。
莫老爷子眼珠动动,想开口,却只能发出“啊……啊……”声音,情况比莫璟羽来那天还要糟糕。
殷如离眼里片冰凉。
“莫老爷子,看你这样躺在这里,心里其实有点难受。”
纪翎坚持问道:“那你吃藕条吗?”
莫璟羽恼火地瞪纪翎眼,“你先能送进嘴里再说吧!”
说完,自己上车。
纪翎委屈巴巴地回头看眼,跟着钻进去。
高冉坐在驾驶座上,远远看着纪翎和莫璟羽身影,几乎想踩下油门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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