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你有没有想过,这或许就是你愿意接受提议,跟结婚原因。”温轻寒唇微微勾起,笑容轻浅,“因为你看到跟别人看到不样。”
“是?”时清秋又仔细回想以前温轻寒,呢喃说道:“好像是……”
她并不算解温轻寒,但在某种方面或者程度上她却又能够懂得温轻寒。也许正是因为这个,温轻寒提议才引起她共鸣。
好死不死地这几天吸收特别好,那岂不是完蛋?
温轻寒明白她担心,但模样却没有对自己这几天这些行为半点愧疚,仍是派清冷,只是看向时清秋道:“宵夜还是要少吃,这几天跟着来这边饮食都不规律,不过你以前上学时候天天吃宵夜也不见长,看担心倒不必。”
那个时候哪里有天天吃?只是刚上大学,换个新环境之后难免放开些,就约上温轻寒起去开辟附近小吃店,而且不过短短几天罢。
没想到这多年前事情,温轻寒竟然记这久,甚至还有些调侃她意思。
时清秋无奈笑道:“才几天而已,你至于说天天吃宵夜?早知道当时就不叫你。那个时候小芮还说,怎总拉上你这个闷葫芦起去。”
她声音被口罩遮去有些不清晰,但笑意却未被阻隔地被温轻寒捕捉到。温轻寒握住时清秋手腕往自己方向轻拉,两个人起避开前面走来孩子,随后才说:“闷葫芦?还以为她直都是叫冰块。”
温轻寒那时无意间听到过姚芮私底下叫自己冰块,没想到原来还有另个称呼,也不知道她究竟给自己起多少个外号。
“其实你这样挺好,至少觉得没问题。你只是性子寡淡些,并不是目中无人,也不是眼高于顶。”时清秋见温轻寒不甚在意样子,不知是不在意还是已经习惯,但想起那时系里谣言,她还是忍不住开口对温轻寒说。
有些话从毫不相干人口中说出是不足以让你心生涟漪,无论是是褒是贬。但若是你万分在意人,即便只是那短短两句,都能够使你或是满心欢喜,或是失落非常。
温轻寒眉眼间顷刻便柔和下来,在心间反复念着时清秋话,只觉得如同陈年美酒那般,初时惊叹,而后韵味逐渐在她身体里挥发,蔓延到每处神经末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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