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意之在复述那段话时候,语气很严肃,像是又经历遍那天事情。
“你这样太狠,她们看着自己前面那个人,可能心里会有怨气。”付安然摇摇头,虽然知道那个案子已经结束,可是听到简意之叙述,她还是感觉到些惆怅。
简意之拉上窗,双手环胸看着付安然点头,“知道,但这是最直观也是最有效办法。所以当发现她们开始犹豫不决时候,又安慰她们,这并不是她们错,是那个犯罪人不知悔改,她们只是本能地在害怕而已。但现在到这个时候如果她们还是选择沉默,那就是在眼睁睁地看着受害者继续增多,看着后来人坐在后面那些位子。”
她话音落下,档案室里忽然陷入沉寂。
良久,付安然才说:“这个方式很偏激,但不可否认,它起作用,并且正是你想要那个结果。”
受害不止她个人,后来慢慢地,知道其余那三个学生,她们开始也确并不愿意配合。”简意之声音沉许多,双眉微蹙,刚才还噙着笑意唇角抿紧,她不答反问:“如果是你话,你打算怎做?”
付安然注视着她,回答:“会个个做通她们思想工作,让她们认识到自己行为看似息事宁人,但实际上存在纵容性质,犯错人如果得不到惩戒就会直这做下去。”
简意之幽深双眸掠过丝笑意,她放下手中钢笔和卷宗,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摆动,随后站起来走到窗前把窗子拉开,凝视着正缓慢沉下夕阳。
“你方式大概是很多人都会选择,包括最初也是这样想法。但是发现错,每天从早忙到晚,最后却没有说得通个人,她们看到就知道来意。”
“然后呢?”付安然也站起来,下意识地将语气放轻,语速放慢,好似怕打扰简意之回忆。
简意之耸耸肩膀,
“然后?”简意之笑声转回头,日光将她长发镀上层橙黄色泽,洁白衬衫都染上橙色,她手环胸,手敲敲窗,回忆道:“其实很多时候们都会遵循着已知方式来处理件事情,比如像那个时候做法,个个地去说服她们。但是实际上,们光靠嘴巴是不会每次都成功,所以想,要把她们沉默后果摆在她们眼前。”
有时候件事情人们分明知道结果如何,可没有亲眼见到,因而总是心存侥幸。
“你当时做什?”付安然慢慢走近,瞬不瞬地看着简意之。
简意之停止敲击,面上神色多几分郑重与悲悯,她细而长手指捏住窗户铝合金框,风从窗外吹来,把她声音吹到付安然耳边:“把已知几个遭受过猥亵女学生全都叫来律所会议室,按照时间先后顺序从第个起排好坐在椅子上。
跟她们说‘从第二个人开始,看看你们左边那个人,如果她当时选择站出来,那今天你就不会坐在这个会议室里。你们觉得这是在保护自己?不是,这反而成帮助罪犯去伤害下个人助力,他会借助你们不言不语来伤害更多学生。如果这次不站出来,你们在将来可以想象得到,你们后面位子上会坐上去越来越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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