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秋笑笑,心里涌起丝丝希望又被迅速扑灭,但没等她跟温轻寒再说什,大婶声音忽然又响起:“这个玩意儿看不明白,可是啊,像那个签,前些日子隔壁家妹子抽过个,她回来写给们看,跟这个个模样……”
温轻寒把纸巾捏在手里,看着时清秋眼里隐隐含着期望,她另只手小心地伸过去牵住时清秋后说:“清秋,们去那边休息会儿吧,顺便讨论下,觉得可能没有这简单。”
“嗯,好。”
两个人走去附近村民家,说明想要休息意愿后,村民很热情地留下她们,还搬来几把椅子在树下给她们和摄像师乘凉。
温轻寒问时清秋把纸条拿来看,她低着头,口中低低地说:“这几句诗应该是在暗指什东西,到底是什呢……”
“白鹤九霄鸣,空中万里声。们学过古诗里好像没有这首……”时清秋喃喃自语,“难道是很冷门诗?节目组也不把作者写上。”
观众们爱看就是这种游戏过程。
温轻寒还是摇头,“如果是动物话,那也应该给个能符合得上提示,现在这白鹤跟犀牛,很明显这个地方没有。”
“那跟白鹤还有犀牛有共同点动物呢?这里能有那种。”
温轻寒看她眼,淡淡说道:“山鸡,水牛。”
时清秋:“……”
“等等,们直在想这几句诗指是什意思,但是没有想过它到底是什性质。”温轻寒忽然想到什,声音忽然重些,“会不会,有可能连诗都不是?”
时清秋眨下眼睛,还没从温轻寒这个推断里回过神来,那个直在她们旁边用竹筛挑捡豆子大婶就笑眯眯地好奇道:“你们两个娃子在聊啥?有啥是婶儿能帮得上?”
大婶讲话带点口音,跟节目组筛选那些普通话还算标准村民有点区别,但既然是这样,也更能代表这个大婶在这村子里待时间定不短,可以说是知道东西也可能更多。
想到这里,时清秋忙把椅子拉过去,从温轻寒手里把纸条拿过来给大婶看:“大婶,您帮们看看这个,您能看出来这说是什东西?”
大婶见状也放下手里活,眯着眼睛看过去:“白鹤九……啥?哎呀看不明白这个。”
堂堂白鹤,在这个地方能有共同点也就是山鸡,或许还有野鸭,但是能肯定是白鹤跟犀牛是绝对没有。想想也是,如果能那容易被看出来,哪里还需要给她们这长时间去找?
两个人沿着村子里小路转悠好几圈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别说白鹤跟犀牛,猫狗都见不上多少只。时清秋看着太阳底下温轻寒额头冒出细密汗珠,她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去给温轻寒擦汗,这举动自然得很,就像是曾经发生过样。
温轻寒抿着唇,没怎跟时清秋眼神对上,没会儿就按住那张纸,跟时清秋说:“自己来吧。”
时清秋松手,看着温轻寒轻声说:“辛苦你。”
以前她很少关注温轻寒,通过这段时间相处她却看到很多从前未曾注意到东西。温轻寒喜欢实际行动大于只是说出口,很多时候温轻寒都会自己在心里打算好,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好事如此,焦虑和烦恼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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