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看,节目组信封。”时清秋把信封递给温轻寒,“它在蒲团前面地砖下,被盖得很严实,如果不是低头刚好看到地砖稍微隆起话,可能根本注意不到。”
温轻寒还没回答,时清秋又问:“对,你刚才好像要抽签?抽?”
温轻寒摇摇头,她把原先那张提示签文纸条揉在手中,眼底温润,薄唇微扬,声低而轻:“没有。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是输是赢,是喜是悲,抽签又能怎样呢?不过是横生心事罢。”
她似乎话中有话,时清秋不知道她为什突然解释这多,只是温轻寒不打算多说,也没有什异常表现,只是又跟她说:“清秋,们回去吧,再过会儿太阳就下山。”
时清秋点头“嗯”声,两个人跟老和尚道谢,离开寺庙。
“两位施主,所为何事?”
这老和尚还保持着旧时接待香客礼仪,行个佛礼,他胡须已然泛白,额间也有褶皱,年岁颇高。
“您好,们是那边村子里来,想要来找些东西,不知道能不能行个方便?”时清秋上前步说。
老和尚看她们两人会儿,往旁边站点,叹声气:“去吧,但是这个庙虽然破,佛却还是在心中,希望你们寻找时候,务必小心谨慎。”
两个人点头应下,走进庙里,左右以包抄形式检查庙里能够藏东西地方,凹处以及些缝隙等等,并且动作都放得很轻。可即便如此,两个人出来时还是两手空空。
这次是时清秋跟温轻寒先回到村长家,直到晚饭时其余人才陆陆续续回来。于淑慎母女还是幅轻松样子,说说笑笑,陆思舟姐妹跟徐芷以及她闺蜜都有些疲累,而最狼狈又是秦望。
只见他身碳灰从外面进来,嚷着:“这藏得也太偏,居然藏在煤炭底下,这好歹是英勇无畏,要是换你们哪个小姑娘不得全身都染色啊?”
“好,快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准备吃饭。”季蓝哭笑不得,关切却又大于其它情绪,她自己身上干净得很,都是秦望抢在前面都把事情做。
主持人拍拍手,举起扩音喇叭:“大家辛苦,都去洗洗干净,会儿放开吃顿,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可是有大任务等着你们。”
众人互相打几句招呼后解散,都各自回到自己屋子里准备去洗个澡。虽然不是每个人都跟秦望似身脏,但这天气也着
温轻寒轻叹声,走向庙门。时清秋刚才那以为即将完成任务激动心情也冷却下来,她转身面对着已经掉不少金漆佛像,想想刚才到底是有所求,按照佛家所说,应是惊扰。
时清秋暂且放下心事,跪在擦拭得干净蒲团上,虔诚地磕三次头,最后次时她缓动作,额头抵在手背上久久才起来。只是动作这顿下来,她就发现前面地砖似乎不太对劲。
温轻寒背对着佛像站着,好会儿没听见有动静,老和尚招呼她声:“施主眉宇间愁云不散,想来是心事重重,何不抽支签?”
温轻寒侧目看去,微启唇正想说话,身后时清秋便惊呼道:“轻寒,找到!”
“抱歉。”她跟老和尚微微笑以作歉意,随后快步走去时清秋那里,“清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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