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关节疼痛伴随着气氛沉闷而逐渐隐褪,只是当她稍微动着手指时相伴疼痛让她能够想起来那个孩子刚才眼睛里瞬间慌张与下意识地抗拒。
这天过得很快,温轻寒除应付次主持人之外又悄悄开过门去观察那个孩子,直熬到晚上他终于离开,温轻寒这才打开门。外面月光在走廊上洒大片,温轻寒只手手心朝上伸出去,月光从她微微张开指缝中漏出,微风掠过,仿佛握住月光。
“轻寒,你在干什?”
时清秋声音略带笑意,幽幽地传过去,她看见温轻寒细瘦指尖在月光照耀下散发出微微冷意,手指轻轻拢起,好似想要抓住洒下月光。
“没什,在想事情而已。”温轻寒叹声气,动动被撞伤右手,轻轻地笑下。
不好,不是故意。爸爸也保证下次不再这样对们,可是到下次他又喝醉,又要哭着打们……”
“你爸爸腿怎?”温轻寒抓到重点。
“爸爸在工作时候把腿摔,现在走路不方便,工作也不方便……”男孩说到这里时候,刚才那难过神情有细微变化,他语气更多是关心。
温轻寒紧接着问出个最重要问题:“那你觉得,爸爸应该被原谅?”
男孩似乎止住悲伤,满脸茫然,看起来像是第次被问过这样问题。他先是轻轻摇摇头,但是立刻又重重地点头,“爸爸不开心,爸爸不是故意,他以前很疼,他很快就会变回以前样子。”
难得听温轻寒主动承认有心事,以前她是从来不说,有什事情总是自己在心里打算好。时清秋顿时好奇,她问道:“在想什?跟现在有关?”
那只摊开手瞬间握成拳状,明明是纤纤玉指却让时清秋无端地生出种错觉来,总觉得这只手带着源源不断能量与信仰,但凡是这只手想要抓住东西,或许不会立刻得到,但那只是时间问题。时清秋牵起唇角笑笑,摇摇头将这个荒谬想法扔掉。
“清秋,其实这次没有很大把握,已经过去天,还没想到该怎去应对那个孩子。如果这次们输,三天之内们出不去,你会怪?”
时清秋怔住,明明割着堵墙,明明看不到她脸,明明她还要这样将手臂伸出来自己才能
温轻寒手下子僵在那里,或许这个孩子已经被灌输许多次这样观点,他才会如此宽恕,但他最开始摇头却又代表他最真实想法,他内心里并没有原谅他爸爸。
“如果说这样是不对,你会同意话?”温轻寒语气放得极轻,她手在男孩头上慢慢地顺着他头发抚摸,下下地摸着。
“不会,你胡说!你在骗!”男孩像是被触到逆鳞,他用力甩开温轻寒手,那只白皙清瘦手被重重地甩在铁栅栏上。
温轻寒甚至能听到声脆响,疼得眉头都皱起来,她看见男孩慌忙地爬起来,指着她门喊道:“你不许说话!关门!把门关起来!快点!”
这个情况不对劲,摄像师表情严肃起来想要过去,温轻寒摆摆手示意不碍事,随后深深看那个喘着气男孩眼,站起来把椅子挪开,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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