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意之静静地靠在椅背上,回忆长河倒流回到大时候。那时她尚未跟温轻寒深交,
简意之接到温轻寒电话时候,正在楼下等着付安然起出发去烧烤。
“这段时间律所还好?还有你那个学妹怎样?”温轻寒语气平淡地问着。
“都挺好,唯不好点就是你老客户总是问,你什时候回来。”简意之手扶着方向盘,打趣着笑说,“看样子这些人离不你。”
简意之听到有窸窸窣窣细微声响,听起来像是起床,而后温轻寒笑声说道:“彼此彼此,你出差时候也遭受过这样待遇,尤其是那个起诉离婚张小姐,你看……”
“得得得,得罪不起你行吧?”简意之没好气地打断,这都什时候事情?温轻寒这种人整天下来话是不多,仇都在脑子里记着呢。
早晨是被手机闹钟叫起来,时清秋也不知昨晚怎,竟然在睡着时候把手搭到温轻寒身上。
她蓦地精神起来,睡意顿消,跟同样睁开眼睛温轻寒四目相对,她抿抿唇,手正打算收回来,恰好指尖滑动到温轻寒手腕。
时清秋眨眨眼,顿住,然后想起什,轻轻握住温轻寒手拉到自己眼前仔细看,没多久便略带笑意说:“擦两天药,总算消肿。”
温轻寒手背上淤青已经变得浅淡,就是不知道还疼不疼,时清秋把她手放在两个人中间,指尖轻柔地抚过她手背,“轻寒,还疼?会儿出发前再擦次药,应该就差不多……”
温轻寒听她后半句像是在自言自语,眼中不禁含丝笑,然后轻启红唇,声音因为刚刚醒来而略显低沉,夹着朦胧睡意:“不疼,不过你会儿还要给擦药话,记得吹干药水。”
她顿顿,又问道:“哎,你们两个现在什情况?什时候回来?”
温轻寒沉默会儿,说道:“没什情况,大概过几天就可以回去。”
简意之带着笑意回答:“那就祝你好运,希望能带好消息回来,新婚燕尔温大律师。”
那边温轻寒不言不语挂电话,简意之笑着摇摇头,目光渐渐地凉下来。不管为温轻寒也好,还是为自己也好,那个人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出现。
她跟温轻寒最相似地方,就是她也曾经差点与温轻寒样,成为墙角里株花,不见天日,前尘渺茫。幸运是她终究没有跟温轻寒选择同条路,所以她能够理解,却不能体会。
“……”时清秋笑也不是,说她也不是,但嘴角总归是微微上扬着嗔句:“出去就有太阳,可以晾干,不用吹好?”
“出去就上车,根本晾不彻底。难道你要让自己在车上吹干?还是说你在车上给吹?”温轻寒静静地看着她,神色冷静,说话有理有据,就差引经据典。
时清秋忽然很不想跟温轻寒说话,她是知道温轻寒口才好,但没想到出来趟她更深刻地体会到温轻寒这长处。
她忍俊不禁地在温轻寒手腕轻轻弹下,然后边起来边催促:“想让给你吹干就快点起来换衣服,不然花时间久,大家就该等们。”
温轻寒也随之坐起,应道:“嗯,给意之打个电话,你先洗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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