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自己是什样子?时清秋自己都记不清,所以祁悦记得又有什用呢?那到底是以前,非但是时光无法逆转,身处回忆漩涡里人也回不去。记得,又有什用。
她为拍戏做造型而拉直长发散在背后被微风吹拂,声音冰冷且疏远:“那就当做刚刚认识,以前事情不喜欢提。”
祁悦站定,笑意瞬时间就像是被时清秋冰冷给冻住,化作抹苦涩绽放在唇边,“清秋,知道是对不起你,希望你能给次机会弥补。这多年来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身上罪过,也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够。”时清秋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祁悦,话里仿佛渗冰渣般冷:“不用弥补,也不用你惦记这久,更没有念念不忘。现在生活得很好,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从前遗憾翻出来修缮。”
祁悦捏紧车钥匙,疼痛从心底蔓延到眼里,“你连再好好看眼,听说句真心话耐心都没有?”
介绍下。”她顿下,又略有些正色地说:“还有,什是该忘记,什是该把握,你要看清楚你自己心。”
时清秋脚步停下,最后闭闭眼,留下句带着柔意话语飘散在化妆间里:“直都清楚什是该忘记,只是,不敢握紧现在……”
杨晓见时清秋出来,连忙迎上前去:“时姐!”
“阿晓,们回去吧。”
没走几步,时清秋脚步便再次停下来,祁悦站在她面前,面色温柔,瞬不瞬地与她相视。那双眸子里,好似装那年夏夜漫天星光。
时清秋唇边扬起嘲讽笑容,有阵无力与悲愤顷刻间便在她心间流窜,耐心?她曾经找祁悦多少天?给祁悦打多少百个电话?回应她都是人已经走,电话无人接听甚至到最后变成空号。
她寒着面容,声音因为心头回忆起疼痛而轻微颤着:“你跟说耐心?耐心早就在你离开时候花光。找遍们同学,朋友,没有个人知道你在哪里,每天给你打电话,从手机满电打到自动关机。
以为是做错什,努力地想,努力地找,想知道到底是为什才会被你这样弃如敝履。祁悦,你告诉耐心要有多少才足够让你这样消耗?”
祁悦连苦笑都维持不住,她在人前那些温雅形象好像只是身盔甲,而这身盔甲却轻易被时清秋卸得干净。
“清秋,如果说当年是非走不可,换如今再
“时姐……”
“阿晓,你先去车上等吧,会儿就到。”时清秋沉着面容,淡淡地说。
杨晓担心地看时清秋眼,她总觉得这个祁悦好像不太对劲,尤其是时清秋反应又这样不正常,她更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猫腻。想到这里,她边走边给温轻寒发信息,想想,只是发句时清秋要回去通知。
祁悦转个方向走在时清秋身边,两个人并肩,略有不齐整脚步声回荡在这古代宅邸拍摄场地里,显得十分清晰又衬得夜里更是寂静。
“清秋,好久不见,你跟印象中样子也不样,成熟很多。”祁悦语气轻快中夹着丝惆怅,转头看时清秋眼,又低低地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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