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秋微微摇头,声音因为咬着汤圆而有些模糊不清:“不,刚才把暖宝宝撕下来之前就不疼……”
温轻寒这才笑,她没有食欲,只是在看着时清秋吃。曾经她以为,只要时清秋开心,做自己想做,得到自己想要,那就是她最希望,即使给时清秋那些幸福人并不是她。
可是后来她才知道,时清秋因为她而快乐,她才会真正地满足,她当初那些退让和隐忍,无不充斥着失落。
时清秋停下来,感觉到温轻寒有点不对劲。虽然平时温轻寒也这情绪淡淡,可是现在样子,却有种说不清感觉,让她觉得温轻寒心情不好。
相处久,大概是直觉告诉她,温轻寒现在状态并不是性情所致,而是心里有事。她抬头去看,温轻寒眼睛里充满忧虑,跟平时冷淡模样有所不同。
温轻寒再次意识到,祁悦不再是多年前那个单纯女孩子。能够同时伤害两个人方法,就是让其中个人亲手把另个舍弃。
祁悦想法很精明,让自己深切地意识到自己对时清秋事业上无力,再利用自己对时清秋情意,把时清秋送到她身边。
或许祁悦以为这只是伤害到温轻寒,殊不知如今倘若温轻寒主动提起祁悦能够帮助时清秋,这对时清秋来说更是另种意义上放弃。
温轻寒在房间里沉思许久,除想到不能让祁悦得逞之外,她时之间什办法也想不出来。她应该怎去保护时清秋即将开始事业,又该怎去防止祁悦所说那些事情发生,她完全没有头绪,因为她根本不解。
直到时清秋晚上十点多回来,温轻寒还是坐在那里动不动,房里灯光为她轮廓镀上圈柔和光,她静静坐在那里,好像就有家味道。
“轻寒,你怎?发生什事情?是家里还是律所?”时清秋放下勺子问。
“没什,不太想吃而已,你吃吧,不够话把这份也起吃。”温轻寒摇头笑,放好勺子往后靠。
时清秋当然不信,温轻寒就连这句回答话都说得很奇怪,她把椅子拉近温轻寒身边,关切地说:“你别骗,看出来你不对劲,告诉是什事情。”
时清秋脾气好是真,固执时候也是真固执,否则也不会这多年都不愿意跟谁亲近。
温轻寒踌躇着,低垂眼帘,良久之后再抬起,眼中已经恢复片澄净,她把时清秋手握在手里,话语平淡却深藏着担忧:“清秋,你老实告
“轻寒,回来。”时清秋提着两袋汤圆进来,声音染上喜悦情绪飘过来:“阿晓买两份汤圆,今晚晚饭也吃得挺早,正好有点饿,们两个起吃。”
温轻寒站起来迎她,见她情绪这样欢畅,眉头微微舒展些,伸手接过她递来塑料碗:“刚想给她打电话问你们什时候回来,然后去买份汤圆回来,没想到她先步。”
“嗯……”时清秋边把装汤圆袋子套进碗里,边说道:“还好你没买,不然们就吃不完。喏,你勺子……”她说着,把勺子递给温轻寒。
两个人坐下来,时清秋喝口糖水,眉眼含笑,又舀个胖胖汤圆吹凉。
温轻寒问:“你肚子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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