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昭懿退开两步完全把时清秋交给温轻寒,温轻寒抹着时清秋眼泪又看看场地,低柔地问:“拍完?”
“嗯,没事,
直到最后幕结束,剧组人员们欢笑着击掌欢呼之后都围住时清秋,杨晓忙着给她披上浴巾擦身上水,又给她擦眼泪,还忙着往人群外面看。
“这哭得,好好,看着都心疼。”施昭懿笑着在另边揽着时清秋肩膀,陪着杨晓给她擦眼泪。
“没事,你们别盯着看,会儿就好。”时清秋眼泪不停,说话都在抽噎,眼睛红得像只兔子。
过于入戏,尤其是哭戏时候,有可能这幕都拍完,演员却还沉浸在戏里不能脱离。这从侧面来说,也更是时清秋演技上种证明。
“好,不看,们换衣服回酒店休息。”施昭懿笑着摇头,无意中瞥见杨晓直在分神,好奇道:“阿晓,你在看什?”
幕。
顾念拖着疲累脚步,她征战沙场时与手中银枪般锐利双眸,挺直如劲松般身骨都好似不复存在,此刻有,只是具失去灵魂行尸走肉。
“兮渺,来,回来。”
她声音低哑,压抑着悲伤,压抑着疼痛,压抑着思念。她又轻轻笑,瞬不瞬地望着眼前无字碑。
“她们告诉,说你将自己称为不忠不孝之人。身为公主,却将皇帝囚禁于后宫之中,代父监国,死后,碑上不配刻字。”她走到墓碑前,伸手去抚摸着被打磨得光滑石碑边缘,像是在轻抚着爱人脸,“可是,你救那多人啊,若不是你阻拦迁都,恐怕早就回不来……”
“没有没有,哪有看什……”杨晓着急忙慌地解释,余光瞄见那道急急走近身影,不禁喜道:“哎,来来,冰块姐姐来!”
时清秋听到说温轻寒来,她整个人都愣,瞪杨晓眼:“你把她叫来干什?又不是什大事,等会儿她还以为怎呢。”
这眼瞪得点威慑力也没有,杨晓吐吐舌头笑,施昭懿也无奈地笑。
“这是怎?”温轻寒声音有些担忧,走过来接杨晓活,更贴近地搂住时清秋。
“小温来?快好好安慰你老婆,别会儿说们欺负她。”黎丞谅在后面哈哈大笑地调侃。
顾念红着眼眶,两行清泪随着她苦涩笑容淌下,天空飘下淅沥小雨,她身子再也承受不住地靠着墓碑滑下,将酒坛封布揭开,从怀里摸出来个小纸包,义无反顾地把里面白色粉末倒进去。
雨渐渐大,打湿她衣裳,掩盖住她哭泣,滴进她酒坛里,她口接口地喝着酒哭着说:“兮渺,你不是说等回来要娶?你再不回来,可是要扔下个人?还想着,等回来便辞官,与你起周游四海,这些年路上见过许多风景,你还未曾见过……”
哭得急,重重地咳嗽几声,声音越发嘶哑,像是拼尽全力在呐喊:“兮渺,胜,你不回来看看?你不记得你说过,要出城迎?等你这久,你怎还在睡……”
“兮渺,你起来看看……”
杨晓在远远看着都揪心,忙拿起手机看微信,信息都发出去这久,大冰块怎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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