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会被影响。而作为继父女儿,要继续上学,就必须要跟妈起,和他去国外。”
故事大概是结束,祁悦沉默好会儿,之后才微笑着说道:“继父控制欲很强,他不允许们跟国内有丝毫牵连,联系不上任何个认识人。但唯幸运是,他对们很好。可是,回不来每天都在惦记着这里,每天都想要回来。意之,你说,有没有变呢?”
简意之被祁悦这连串话给堵得喉咙难受,她声音低沉地应道:“即使你觉得你所有想法还跟七年前样,可你也不再是七年前那个人。或许你还保持着那个时候心性,但也已经不再单纯。”
祁悦苦笑,她忽然尝到平时极少喝苦咖啡苦味,从心里开始发酵出来。
简意之最后喝下口,品着威士忌味道,坐直身体像是要告辞。
祁悦陡然问句:“她们两个,你觉得会走多远?”
“祁悦,这不是你该问。”简意之提着公文包站起来直直地看向祁悦,改刚才和颜悦色,转身离开前扔下几句:“不管轻寒怎走这条路,这是她自己选,成是最好。如果不成,那也正好让她尝尝什叫痛,刀子不捅到心里不知道放手。可是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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