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叹声气,看样子那天发生事情果真是传得沸沸扬扬,温轻寒容貌又因为她而被大众熟知,如今猜得出来她身份也不足为奇。
“也是,你们最近这事网上都传疯,那老太太也不知道什情况。”护士戴上橡胶手套做准备工作,顿顿话音又问:“缝针那天给你们开药呢?”
“在这里。”时清秋忙把药膏拿出来递过去。
护士准备好工具,然后给温轻寒解开绷带,观察下伤口说:“伤口恢复得不错,拆完线记得还是不能碰水,给你再上次药,贴个纱布上去,三四天以后就可以把纱布摘。”
温轻寒点下头,“好,记住。”
“正好,过来帮尝尝味道。”
她转身过来,手里紫砂杯倒有还冒着热气茶水,时清秋凑近闻,再抿口,若有所思地说:“嗯……感觉比原来喝那个茶叶更清点,味道没有那浓郁。”
温轻寒皱眉,低低说道:“试试。”
时清秋还以为她要喝,结果她靠过来要吻,刚碰上时清秋就反应过来,红着脸推她走出去,嗔怒地低声道:“温轻寒,有客人在家呢!”
温轻寒手往后抓,捉住时清秋手腕,轻描淡写地交代刚才亲吻未遂后续:“那就晚上补回来,晚上没有客人。”
地说道:“总结,时姐你运气比较好。”
时清秋抿抿唇,“可以这说。”
这时,房门被敲响,温轻寒开门走进来。
她身着短袖T恤跟短裤,表情淡淡,只微微扬扬唇角说:“午饭好,吃完再谈吧。”
“冰块姐姐!”杨晓激动地跳起来,往温轻寒方向疾步过去,副想抱她样子。
话毕,护士开始拆线,
时清秋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给温轻寒定下印象,这个人现在已经不只是高冷而已,还有点*诈。
杨晓中午留在温家吃过饭后就离开,时清秋跟温轻寒午睡过后去医院给伤口拆线。
医院来往患者较多,时清秋戴眼镜跟口罩,基本上遮去容貌,陪同温轻寒排队等候。
进换药室,那年长护士把门关上以后对时清秋亲切地笑说:“姑娘,把口罩摘吧,门关上不用担心,们这边护士都知道你是谁。”
时清秋笑笑,先把温轻寒带到中间椅子那里坐下,然后不好意思地摘去口罩跟眼镜,微笑着说:“外面人太多,所以不得不这样,怕给你们带来麻烦。”
温轻寒赶紧侧过身子不让自己右手有被伤害可能,然后冷着声说:“停,别动。”
杨晓下子被冻在原地,吓跳时清秋才回过神来,忙走过去敲下杨晓头,不管后者哀怨眼神,边查看温轻寒绷带边解释:“轻寒手受伤,缝针,平时右手不能太过用力,手臂也不能被撞到。”而后笑着摸下杨晓头说:“所以就不能抱,你可以等下回。”
“噢,对不起,冰块姐姐……”杨晓可怜巴巴去碰温轻寒左手。
“好,去吃饭吧,你们不是还有事情要聊?”温轻寒语调平淡地说,没有再理会刚才事情。
三个人到饭厅,温轻寒先去厨房泡壶茶,清香微苦味道蔓延在空气里。时清秋轻手轻脚走进来,还没来得及伸手过去,温轻寒声音就悠悠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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