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意之意识迷糊,既没有彻底睡过去,又不清醒。脑袋里像是有团浆糊样,非但糊住她眼皮,让她抬不起来,也糊住她理智,不知道现在是什情况。
只是朦胧间,好像有个人凑过来,摸着她脸,声音轻轻,还带着少女甜美:“现在这样,应该怎办才好呢?”
她嘟囔声:“凉拌……”
然后,那人好像笑,有点羞涩又有点失落地退回去。再然后,车好像开。
回到小区,付安然停好车,把简意之扶下来,钥匙收到她口袋里,然后撑着她去乘电梯。
“嗯?轻寒你怎突然矮?”简意之迷迷糊糊地问句,然后又安心地撑着付安然,不忘提醒道:“小心你手啊,要是,那什,你老婆怪罪……”
“对,你休息这多次,哪天要休长假在家睡觉,你不能有意见啊。”
“律所那群猴崽子也该让你个人管管,要休息。”
付安然越听越好笑,见简意之另只手还不老实地甩来甩去,她就被逗得忘记这些日子憋闷。从那次以后,她就没有再找过简意之,听之任之,不再打扰。
即使,她很想简意之。
你讲,是这回事……”
简意之酒劲上来,话说个不停,说到时清秋把车停在路边打下喇叭还在聊。温轻寒比个手势让她等等,再看眼时间,付安然差不多也就这个时间该到。
没过几分钟,付安然就从出租车上下来,看到她们位置,急忙过去。
“温律师,学姐怎?喝多?”
简意之已经伏在桌子上嘟嘟囔囔地不知道说什,温轻寒站起来交代道:“意之喝多,伤还没好不方便开车,你们两个住得近,就通知你过来。”
这大概是最后次能够这近距离相处机会,而且只有她们两个人。付安然低头去看简意之昏昏欲睡模样,不
“要走多远啊?怎还没到?”简意之半眯着眼睛往前看。
付安然笑,大着胆子摸摸她脸,安抚她说:“马上就到,你车就在前面。”
简意之这才安静下来,身体重量都压在付安然上。付安然从她裤子口袋摸出来钥匙解锁,打开副驾驶车门把简意之扶上去,简意之倒也配合,上车就开始睡,让付安然很顺利地系好安全带。
付安然上车,转头去看睡得正香简意之。这还是她第次见到简意之喝得酩酊大醉模样,为什会喝醉呢?很烦恼,有不愿意面对事情?
她无声地笑下,替简意之把没扎起来发丝挽到耳后。
“学姐?你还好?”付安然弯腰拍拍简意之肩膀,没动静。
温轻寒淡淡地安抚道:“她没事,回家休息晚上就好。这里已经结完账,她车钥匙在口袋里,麻烦你。”
付安然直起身子,面上有着明显担忧,但还是先跟温轻寒道别:“好,知道,定把学姐平安送回家。”
“那就先走,路上注意安全。”温轻寒笑笑,然后去老板那里拿自己刚才点烧烤,往时清秋停车地方走去。
付安然目送温轻寒上车,然后又弯腰去拍拍简意之,见她还是没有动静,便咬咬牙,扶起简意之身体,把她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扶着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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