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秋咬着虾仁想,“嗯?他当时不是说三十五岁之前不考虑结婚?怎现在孩子都有?”
温轻寒双手抵在饭桌边缘,手指油亮,时清秋抽纸巾给她擦手,她笑着说:“世事无绝对,大概是遇上实在不想耽搁人,提早完成这件事也无可厚非。”
时清秋然笑,咬下筷子头说:“哎,说起来,你还记得那个谁?叫什名字来着,下子想不起来……”
这顿饭吃得十分愉快,她们回忆着上学时期往事,聊着近期同学们状态,又聊到温轻寒工作。
夜色渐渐深,屋檐下气氛也更是温馨。饭后,温轻寒临时接到委托人电话,去书房处理公事,时清秋收拾碗筷。
厨房里偶尔有叮叮咚咚碰撞声响起,温轻寒悄悄走近,抱着双臂倚在门外,满目笑意地看着厨房里为她忙碌妻子。
她曾经在午夜梦回时问过自己,真就这继续下去?会不会腔热血付诸东流,又会不会费尽心思,得到却是心上人投进别人怀抱。
只是每每等到时清秋回来,她们相约,她们如旧时那样不亲不疏地来往,她所有困惑便次又次地被自己解开。
时清秋颦笑,举动,已经跟她呼吸样,成为她生命里不可或缺,如同她血液般存在着,支撑着她日日夜夜地坚持到今天。放弃,就等同于将她剥筋拆骨,比起分离更痛苦。
自从时清秋拍完戏回来以后就没有再过度限制饮食,今晚伙食丰盛极。红烧茄子,红烧肉,宫保鸡丁,除葱烧啤酒虾是温轻寒做之外,其它都是出自时清秋手。
她洗干净碗碟,走去半掩着门书房,她听见隐约几句“你现在准备材料不足以在法庭上取胜,需要更有力”,她唇边抿丝笑,往里探头。
温轻寒穿着拖鞋在办公桌前铺着地毯上来回踱步,衬衫袖子仍旧挽到手肘,如墨般黑发披散在背,身形修颀,般般入画。
时清秋悄声退开,回到房间里洗澡。等她洗完澡出来,见温轻寒还没有结束工作,便
温轻寒没有先动自己那碟虾,而是仔仔细细地品尝着时清秋做菜,动作文雅地小口咬着红烧肉,语调淡淡却眼底含笑地夸赞道:“温太太厨艺还是能够扳回城,成功地把被扣掉那分给争取回来。现在,满分。”
时清秋没好气地笑,给她夹过去块茄子说:“好好吃饭,这多菜堵不上你嘴?”说罢,抿下唇,声音轻些说道:“吃饱休息会儿就去洗澡,洗完澡给你拆纱布,还有肩膀上要上药。”
温轻寒停下动作静静地看她,少顷后轻轻笑道:“好,都听你。”而后,夹几只虾过来放进碗里,放下筷子剥着虾说:“现在先试试时太太做虾好不好吃,能不能添点附加分。”
时清秋忍不住微笑着看温轻寒剥虾,细长手指捏着虾头轻轻拧动,即使是这油腻动作,放在她身上也依旧那赏心悦目。大概,是因为这个人住进心里,这才处处都是美。
温轻寒剥干净虾壳,把虾仁放进时清秋碗里,唇角勾,跟她聊起这些日子来听到消息:“清秋,你还记得以前们高中时候那个肖磊?他爱人刚生对龙凤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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