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寒还是第次见过时清秋这撒娇,声音软软,又像是没有气力样,整个人都没有镜头前温雅知性。也不知道,明天醒过来会不会记得今晚自己都说什。
想到这里,温轻寒扭头去蹭下她脸,轻声回道:“真话假话都是样,很重。”
时清秋怔下,恰好电梯门开,温轻寒背着她往外走。
她却心里不满起来,咬下温轻寒耳朵,委屈极:“怎会重呢?温轻寒,你放下来,不要你背,你说重,哪里重……”
时清秋咬得不重,呼吸轻而热地打在温轻寒耳边。
温轻寒声音又飘过来:“怎?”
她再顿顿,声音又低些,带着股摄人心魄娇媚:“温宝宝。”
温轻寒顿下脚步,无奈地问:“意之告诉你?”
时清秋笑说:“嗯,为什只有意之可以叫,也想这样叫你,温宝宝。”
她还记得在微信上,简意之跟她聊天时候,气急败坏地管温轻寒叫“温宝宝”。也不知道怎,她脑海里冒出来个很萌形象,像是动漫里Q版人物,冷着张脸,却异常可爱。
感还有酒精驱使,让时清秋没有过多耽误,身体就贴上去,双腿分开从后面夹住温轻寒身体。
温轻寒双手在时清秋贴上来同时就扣紧她背,然后迅速往下滑去,托住她大腿。
时清秋握紧手里钥匙,牢牢地搂着温轻寒,唇抵在温轻寒耳边,吐气如兰地说:“轻寒,们可以回家?头好晕。”
“可以,抱紧别松手,这就回家。”
温轻寒边伸脚把车门踢过去关上,边身体前倾,只手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锁车。而后继续托住时清秋大腿,步步地走出车库,往自家楼道走。
温轻寒呼吸急些,托着时清秋大腿手紧紧,沉着声说:“别动,摔下去可不负责。”
醉酒时清秋就像个孩子,刚才身体蹭着温轻寒背想要下来,被温轻寒冷声制止,她倒是不敢再动,老实地伏在温轻寒肩头,只是心里更委屈。
“温轻寒,你欺负,才结婚多久,你就开始欺负。”时清秋越想越难过,埋头在温轻寒
停在电梯前,温轻寒按八楼,然后才浅浅地笑,“随你,想怎叫都可以。”
电梯“叮”地声开门,温轻寒背着时清秋进去,电梯缓缓上升,时清秋紧紧双臂,呢喃着问:“轻寒,重?”
她身材在娱乐营销号里都是被拿来对比过其他女演员,高挑而匀称,无论是戏里还是生活里街拍,没有次落过下风。
温轻寒微勾起唇,问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时清秋疑惑地“嗯?”声,往她脖间深深吸口气,撇撇嘴有些娇气地说:“两个都要听,要是不满意话,今晚你就不要上床。”
今晚月色清朗,月光跟路灯融为体,照亮前路。路上有蝉鸣,伴随着温轻寒那比往时要重脚步。
时清秋把头埋在温轻寒脖间,安心地闻着那发间香气,心里有种陌生感觉在渐渐升起。这种感觉,让她感到莫名欢喜。
她喃喃细语:“轻寒。”
温轻寒淡淡回道:“嗯?”
她笑下,又说:“温大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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