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因为时清秋不需要工作,基本上都是睡到八点多才起来,而温轻寒要上班,七点就醒。醒来时候多少会有动静,有些天时清秋醒来后没说上两句话,温轻寒就要吃早餐去上班。
她直都很喜欢在早晨醒来时可以赖在床上说说话,聊聊前天事情,这样状态般只有周末才能达到。所以
那嘶哑声音出来,她更是羞得把头埋进温轻寒胸口,憋着股气,她轻轻在温轻寒胸前咬口。反正大家都是光着,凭什只有她满身狼藉?
温轻寒用鼻子蹭着时清秋脸,低低地笑:“可以,没有意见,随你处置。”
话虽如此,她却不松手,刚才只是松松圈着手臂忽地收紧起来,把时清秋整个人都压向自己怀里,个不经意间,甚至条腿挤进时清秋腿间。
时清秋轻呼着,抬起手护住自己胸口,那上面深深浅浅印痕让温轻寒本就幽沉眼眸又涌起几粒火光。
温轻寒拉开时清秋手臂搭在自己肩上,不让自己眼前风光有丝毫被遮掩,她搂住时清秋纤瘦腰肢,吻下时清秋唇角,柔声说道:“再睡会儿吧,去做点吃,你想吃什?还是来决定?”
周末向来都是赖床最佳时间,时清秋拍完戏回来以后每到周末,她们也都是习惯睡到自然醒,然后赖在床上聊聊天。
这次,时清秋却是醒得格外晚。
房间里光线阴暗,窗帘没有拉开,她挤挤眼睛,她唇中溢出几声嘤咛充斥着浓浓睡意。
身体感知随着她慢慢睁开眼而恢复,她为拍戏而做训练都没有这疼,又酸又软。
此刻她侧躺着,被窝里很暖和,她身体跟身边人紧挨在起,不着寸缕。
时清秋身体酸得很,也没有这个精力非要把身体遮住,她懒懒地躺在温轻寒怀里,半眯着眼,声音慵懒而朦胧:“想吃皮蛋瘦肉粥,味道淡点。”她停顿下,温轻寒呼吸暖暖地拂在耳边,她心头痒,伸手环住温轻寒腰,软着声说:“不要去那快。”
温轻寒忍不住摸摸她头发,与她相拥在起,手在她背后自上而下地轻柔抚动,缓解着她身体不适。
忽地,温轻寒说:“今天,明天,后天,们都可以睡到自然醒。”
时清秋摸着她散在背后头发问:“嗯?后天周,你要偷懒?”
“不是。”温轻寒微微摇头,“是个委托人早就预约好周那天跟在外面谈事情,如果先去趟律所再过去就会很赶。所以昨天下班就已经把律所钥匙交给意之,周早上直接去见委托人,谈完再去律所。”
耳边蓦地响起声低沉悦耳嗓音,带着她所熟悉清冷:“醒?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与此同时,脊背有柔嫩手在缓缓游移,从蝴蝶骨滑下,停在她后腰,这系列动静勾起时清秋对昨晚所有回忆。
昨晚,两个人身体都是那样脆弱而敏感,曲线完美地融嵌在起,犹如体。温轻寒改疏冷性子,温柔地在她身上留下如火般印记,最后,融进她身体里。
时清秋全都记得,点滴不落。
她脸上染红晕,娇艳欲滴,咬着唇笑说:“温轻寒,真想把你踢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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