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安然捂着嘴差点笑出声来,她实在难以想象简意之还
她还没有等来时清秋回复,就等到付安然问话:“想问你,你跟时学姐直都是朋友,已经做这多年朋友,是怎发展成恋人。或者应该说,你们是怎突破那步?你跟时学姐都不像是不顾后果人,这步,你们是怎走?”
怎走?
温轻寒时恍惚,竟感到那些日子里步步为营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事情,尤其是如今那个人已经在家里等着自己下班回家,她仿佛抓不住那个时候感觉。
那种谨言慎行,不敢走错步状态,好像已经离她很遥远。
她神色里有着少见淡淡喜悦,“们是顺其自然,彼此之间都有那个意思,自然而然地就过那个坎。不过很巧合,在这之前,们也都有跟你样顾虑,可是现在回头想想,那些顾虑已经不重要。”
。”
从送醉酒简意之回家那天起,她就没有再主动找过简意之。她知道“酒后吐真言”,却又在质疑这样情况。
她想要跟简意之面对面,清醒地处理这个问题。可每当这个念头起来,她又会想到,如果简意之真不喜欢她,那清醒着面对这个问题,就等同与跟简意之划清界限。今后,她大概也不方便再留在这个律所。
现在付安然,隐隐地跟那个时候时清秋神似,面上神情既期待温轻寒答案,却又有些不敢去听那个答案。害怕那个答案跟自己心里想法相似,又害怕它不相似。
希望它能如自己所想,又生怕它是自己所不敢想。
“可是……”付安然咬咬唇,简意之那天晚上已经给她答案。
已经听过次,现在简意之不记得,她还能够侥幸,倘若清醒时相对,她真能够再听简意之拒绝自己次?
温轻寒静静地又抿下口茶,看着手机屏幕亮起时清秋回复,声音淡淡地说道:“突然想起来,意之虽然酒量好,不常喝醉,但是她有个毛病。就是喝醉时候根本听不懂人话,酒醒以后也不记得自己喝醉时候做过些什。”
“啊……什?”付安然因为温轻寒话而懵神情。
温轻寒唇角浅勾,站起身把手机放回口袋,端着茶杯,像是回忆着从前般说道:“以前就是这样,她喝多非要去隔壁宿舍睡觉,说什她都听不懂,弄得们宿舍鸡飞狗跳,第二天醒过来全都忘。”
所幸,温轻寒回答并不如那个时候直白,而是显得有几分迂回:“其实很多时候们预先猜测到结果并不真实,凭空构想跟真正面对个问题时候所做出反应很有可能是有所偏差。事情发生之前你设想过无数次你该怎去理智选择,可当它真正发生,你又会听从当下真实想法来面对。”
她说完,唇角噙抹笑,心想着,不知道时清秋吃午饭没有。
付安然感到有些懊恼,身体也不再轻松地靠在椅背。她眼里含着浓浓踌躇,神态静默,显出些许凝重来,这是温轻寒自认识她以来极少见过模样。
温轻寒端起茶杯,抿口茶水,细细地感受着茶水在齿间流过,而后唇齿留香。
她满意地弯起嘴角,伸手拿手机给时清秋发条“温太太,记得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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