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吃惯时代广场那家棉花糖样,倘若某天她吃到另家,同样都是甜味,她却能轻易辨别不是她最喜爱那家。
她咬咬唇,强压下那丝疑惑与感觉到隐瞒之后失落,绽开笑颜,声音却有些低:“那去洗澡,忘记点事情所以出来,顺便看看你怎不在房里。”
时清秋转身时,温轻寒眼睫轻颤,看着时清秋极力掩饰失落,心脏好像下子被抛进深谷。
时清秋身上还穿着她们起去买那件衬衫,这是她妻子,不是别人。
温轻寒猛然站起,迈开腿几步过去,伸出手把时清秋死死搂在怀里,她垂下头,喑哑着声音坦白:“清秋,说谎,那是日记。是写很多年日记,从大学到现在,有时候很多天都不写,今天突然想记录们这段时间事情,就趁你洗澡时候过来写。”
时清秋然笑,真是标准工作狂。
她轻着脚步走进去,本就缓慢步子踏在地毯上,声响微弱。
那人正伏案写字,从她角度看过去,侧脸轮廓因为灯光勾勒而柔和,怎个赏心悦目可言。
“轻寒,你在写什?”
本来只是正常对话,但温轻寒瞬间就吓跳抬起头来。时清秋能明显看到她眼里慌乱,甚至都能听到她倒吸口冷气,而后迅速地将笔记本盖上,拉开抽屉放好,再“嘭”地声关上。
毛玻璃映出里面人影,脱去衣服和内衣,轮廓虽不清晰却也足以迷人心。
温轻寒抿紧唇角,强迫自己不去想与时清秋身体交缠时灵心震颤,离开房间走去书房。
有许多天没有写日记,生活平淡却充满强大吸引力,吸引着温轻寒期待每个明天到来。
她拿出日记本,握着钢笔写上日期。那细瘦手指握着笔,准备将行行空格填上清隽有力字,她喜欢在安静时候回想着跟时清秋之间所发生每件事。
时清秋快要脱干净,还剩条内裤时候才发现自己忘记拿要换内裤。
时清秋怔愣少顷,随即双手覆上她手背,转头用侧脸蹭她鼻尖,好笑地问:“那你这紧张干什?还以为你在外面有人,怕知道。”
温轻寒静会儿,认真道:“只有你个。”
时清秋
藏久些东西,即使她坦坦荡荡,即使明知道没有什不能见阳光,可始终将它置于黑暗里这种习惯,让她下意识地拒绝阳光。
两个人四目相视,时清秋笑意微凝,问她:“怎?那是什?”
“没什,上次你见过,随便写点东西。”温轻寒勉强镇定,眼神不免躲闪。
倘若是实情,温轻寒不会下子解释得这频繁。
时清秋发现,这长时间以来,温轻寒习惯已经逐渐融入她生活里。平时可能不易察觉,旦有什不对劲或者她想要回想些什,轻易就能够看清或者分辨。
噢,这种事情……
她摸下微烫耳垂,打开门轻轻叫声:“轻寒?”
没人?这才几分钟,跑哪去?
她认命地套上衬衫走出去,本来想拿完就继续去洗澡,顿顿,她又先去找温轻寒,大晚上穿那点衣服还跑哪去?房间外面那冷。
书房没有关门,灯光透出走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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