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意之从后面走上前来,脸色少见地有些凝重:“你自己身体自己知道,工作上东西不让你带去是有道理。”然后嘴角弯起点弧度,伸手点点温轻寒额头说:“好好照顾这脑子,现在不是用脑时候,也没有需要你花费脑力事情,让它休息下。”
温轻寒抬手轻轻拍掉简意之手,说道:“你话太多。”
简意之挑挑眉,耸耸肩。
温轻寒眼底玩味地提醒道:“别忘你欠那顿饭,等休息回来,要补补身体。”
简意之意有所指地说:“你休息时候也可以补身体,又不是只有这顿饭可以弥补你身心。”说着,眼神还往正跟代驾说话时清秋那里瞟眼。
大家哄笑起来,柳忆戳着陈逸后背幸灾乐祸地笑:“听见没有?最不老实就是你,总是让大家操心,温老大最不放心就是你。”
“哪有?”陈逸怒目而视。
“你哪里没有?”李文骁及时帮腔。
两个人唱和,陈逸败下阵来:“好好好,斗不过你们好吧?”然后转头跟最后面简意之说:“简老大你可注意,这两个人现在不得,你当心柳忆工作不专心啊。”
简意之跟付安然在后面牵着手走,笑而不语。
温轻寒在医院留几天,身体状况切正常,只是些不适感仍在持续。
出院那天早晨,时清秋回趟家里收拾自己跟温轻寒衣物,她记得温轻寒所有日常需要用东西,包括那本日记也同收拾。
因为是周末,律所同事们都过来探望温轻寒。大群年轻人在场,温承宣夫妻跟时宏朗夫妻也就自觉地先离开。
行人陪同着温轻寒还有时清秋起去停车场,路上轮番上阵叮嘱温轻寒。
陈逸话最多,性子也直,他凑不过去,就挽住李文骁手臂跟温轻寒搭话:“温老大,你好好休息。律所有们呢,就算没有你,生意也不会差。”
这暗示非常明显,身后几个人都憋不住低低地笑起来。
温轻寒淡定地回应:“胃口比较大,所以你那顿饭还是要。”
简意之咳嗽声,笑说:“你好像是在承认自己重口味?或者,欲求不满?”
这话题,真是越说越有内涵。温轻寒这本正经地讨论这种问题时候,不知道时清秋是什心情。
温轻寒抿唇思索下,眼睛看向付安然说:“有点事情想找安然聊,你
柳忆也拍下陈逸脑门,笑骂道:“你天到晚都造什谣呢?就你这样,温老大不操心才怪。”
“哪里造谣?谁心虚谁自己清楚啊。”
“你才心虚,你是不是皮痒想挨揍?”
几个人路上从关心变成打闹,温轻寒也不制止。
去到停车场,时清秋叫来代驾已经到,她去交代些东西,留温轻寒跟大家起说说话。
这话说得……
粗略听起来是在安慰她不会出乱子,但仔细听感觉像是她没什用。
李文骁听出来歧义,忙往他脑门上拍下,“怎说话?温老大在话案子更多好不好?”
陈逸不满地反驳:“哎呀,就是正常那个意思,你们能不能想点好?是那样对温老大不敬人?”
温轻寒瞥他眼,说:“别不要紧,你老实点就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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